三天过得很快,谢澜接受董先生考核的日子到了。=#?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
这天卧床很久的拾一穿着妥当,早早地在谢澜门口候着。
“拾一,你起这么早?”
“三爷,今儿个我陪您去董府。”
谢澜昨夜没睡好,心里头本有些紧张,一听说拾一陪着,顿时觉得安心不少。
可想到他的身体,谢澜不放心地问:“你的伤……”
“无碍,我己经好了,背后的结痂基本都掉了,就是有点痒。”
拾一后背的伤没人比谢澜更了解,每天晚上都是他帮忙换药的。
只是拾一元气大伤,出府一整天不得闲,谢澜担心他吃不消。
“如果你累了,便找个地方休息,我会跟董先生说的。”
“不用,我没事。三爷,你安心考试即可。”
“嗯。”
谢澜收拾妥当,去安和院给卫昭容请安。
卫昭容安安稳稳地坐着,一点都担心:“澜儿,不要紧张,平时怎么做的今日考核还怎么做。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
“嗯,母亲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这时,窦书遥也来了。
她笑着走上前,递给谢澜一个锦囊。§/优e`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e.新-%?章ˉ¤节??
“三弟,这是我先前去庙里求的锦囊,听说有逢考必过功效,送给你,祝你考核顺利通过。”
谢澜感激地接过锦囊:“多谢大嫂。”
送走谢澜,窦书遥跟齐嬷嬷忙去了。
卫昭容最近在盘点账本。
上一世侯府的账本她很少管理,最后账房亏空,她也不知道钱去了哪里。
明德侯府有良田,有铺子,光是地契房契就一大摞。
若是能好好经营,每年营收将是很大一笔收入。
账本积累几十年,有些陈年老账根本无从翻起,看得卫昭容头疼。
但是账乃家门之本,身为主母,她必须一清二楚。
居安思危,提前做好准备,当朝堂更迭的潮汐涌来时,侯府这艘船能不能平安抵达对岸,全靠平时的点点滴滴。
看了一天账本,依旧没什么头绪,看得眼睛都花了。
天色渐晚,卫昭容起身前往董府。
到了董府,卫昭容的马车在外面等着,透过车帘,看见谢澜和拾一并肩走出董府大门。
两个人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谢澜率先看到卫昭容的马车,他笑着跑过来:“母亲,您怎么来了?”
“接你回府。·x!j?w/x`s.w!./c\o.m`”
“母亲,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谢澜站首身体,压住嘴角的笑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被董先生收下了。”卫昭容说。
不是疑问,是肯定。
“是的,母亲,我没有辜负您的期望,正式成为董先生的弟子了。”谢澜眉眼上扬,意气风发。
虽然己经提前知道结果,卫昭容还是很高兴:“真的吗,澜儿,你太给我长脸了。”
听到夸奖,谢澜一愣,原来自己给母亲长脸了。
意识到这个,谢澜的脸腾地升起红晕,母亲对他的要求可真低,他小声纠正道:
“母亲,等我考到功名,才是真的给您长脸。”
被先生收入门下,才哪儿到哪儿啊,不过堪堪迈出第一步而己。
谢澜心中有个难以启口的梦想,他想考取进士一甲。
但是这个梦想他从来没说出来,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一场梦。
“澜儿,如果你能考到进士二甲,就是光耀侯府门楣,母亲期待那一天,等你高中。”
二甲?
谢澜觉得努努力应该有戏。
“嗯,母亲,我一定会考进二甲的。”
“好,上车吧。”
母子二人一同坐上马车回侯府。
谢澜被董先生收下后,并没因此懈怠,反而更刻苦了,常常通宵学习。
这日,府里来了几位裁缝。
窦书遥带着人来到兰院,“三弟,别看书了,来,让师傅给你量一下尺寸。”
谢澜放下笔:“大嫂,这是做什么?”
“给你做新衣裳。”
“不用不用,我新衣服够多了。”谢澜连忙拒绝。
上次卫昭容给他买过好几套衣服,有两套新的他一次都没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