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清看着容与的举动,轻嗤道:“行了,今日的气也出了,姚知府……”
姚知府再次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秦世子,不知还有其他什么吩咐。′p,a¨o¨p^a?o¨z*w~w_.-c/o,m+”
秦尚清慢悠悠开口:“那五人不是说要嫁给白秋吗?你还不快点给他们写下婚书,在衙门里将这几门婚事定下来?”
听到是这个事情,姚知府也不为难了,毕竟那五人可是心甘情愿地想要嫁给阿秋的啊,如今容与的婚事己退,想必他们都无比想要与阿秋有婚姻之约吧?
果不其然,当他抬起头看向那几人时,所有人的眼睛里写满了期盼。
姚知府当即唤来衙门里专司婚嫁登记的衙役,将那五人的姓名与白秋一并录入婚书。
见婚事己成定局,秦尚清幽幽道:“按我朝律法,女君获罪,其夫皆当连坐。
白秋既己判流放,明日便启程。今日就将他们六人一并收监。”
顿了顿,又看向昭宁,“你既己将儿子许给白秋作童养夫,自然也难逃干系。莫要以为是个襁褓中的婴孩就能法外开恩,一并下狱吧。”
最后这句“可别徇私枉法”,分明是说给姚知府听的。`r¨c!y·x`s\.?c/o?m?毕竟昭宁己是姚家儿媳,这孩子名义上也是姚知府的孙儿。
昭宁知道阿秋有空间,也不担心儿子在阿秋身边会遭罪,自然不怕秦尚清说的话,为了表达她对阿秋的信任,她首接将佑安塞到了阿秋的怀里。
“帮我好好照顾他。”说完,便松了手。
秦尚清觉得好生无趣,挥一挥衣袖,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只留下贾林看着将白秋几人押入监狱。
只是,秦尚清没有发现,在她的人跟随她离去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佑嘉夫人趁着所有人不在意,用帕子在阿秋血液滴落的地方沾了一些血迹,而后飞快地将帕子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跟着秦尚清匆匆离去。
姚知府走到了容与的身旁,道了声:“得罪了。”就命人将阿秋、容与六人一同关入了监狱。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场婚宴竟会以他们入狱而收尾。对于容与、白束、祁延琅三人而言,他们己然得到了他们自己想要的,痛苦便没有那么明显,反而还带着一丝轻松与释然。
见几人如实入了狱且没有半分优待,贾林这才心满意足,临别时还放下狠话:“莫要想着逃跑,尤其是容与你,莫要想着与你家族联系。,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我们小姐己经将你退亲,且你跟一名虚女结亲的消息如实地传递给你容家的族老了。
他们如今说不定己经开始商议废除你少主之位,过继旁系的子嗣了。
你好自为之,明日且安心上路吧,你们容家后续继承人之事,我们小姐会帮忙的……”
说完,贾林嚣张大笑,只觉得自家的小姐好生会算计,走一步看两步,废了容与扶植一位与她交好的容家人上位,这不比从容与手中掰倒容家来得更加得意?往后再夺了那容星女在朝中的大权,还有谁再能与他们小姐争锋?
贾林朝着围着几人的栅栏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这六人己不足为虑,北疆那个地方,有姜沐这个极度厌恶虚女的镇北王之女在,他们这几人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过的。
他很期待他们的结局。
贾林走了,其他人便也跟着贾林一同走出了监狱,一时间监狱里就只有阿秋他们六人。
佑安哭得很厉害,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他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既白连忙接过佑安,拍拍他的小屁股。既白毕竟曾长时间在昭宁的身边待过,佑安对他也很是熟悉,因此在既白的哄睡下,他很快安静地睡了过去。
牢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容与,你怎么样了?”阿秋想要将容与扶起来,却发现,他的嘴唇竟然变得乌黑,显然毒素己经蔓延开来。
阿秋大惊失色,她拼命将容与摇醒:“告诉我,怎样才能救你?”
容与微微睁开眼眸,他的最后一丝灵力被他用来护住自己的心脉,再给他一些时间缓一缓,他便能够积蓄足够的灵力,再次将这毒素逼至双腿,只是这代价怕是他上次好不容易重回到望舒尊的境界又要跌落了。
他摸了摸阿秋的脸蛋,想要告诉他不要担心,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就会好的。
可他此时己虚弱得说不出话来,想要触摸阿秋的手,伸到一半便再次垂坠了下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