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他以为这样就能把这个女人捆在自己身边。
容佩兰聪明、有才干,一个人就能把容家的产业打理的有声有色,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做他林千里的妻子。
可是,他错了。
他忘记了一点,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无情。
不就一个外室,她竟然干脆利落的和离,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林千里忽然看了一眼林雀青,眼中划过一抹复杂,他又看走眼了。
刚把她接过来的时候,她对自己这个父亲还算听话。
他打听过,容佩兰把对自己的恨迁怒在她的身上,对她极为冷淡。
林千里以父亲的身份出现,稍微表现出一点慈父之情,就让她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家。
那时候,他嘴上没说,但心里明白这个女儿是在乎自己这个父亲的。
虽然她没有教养,行为粗鄙,天真又愚蠢,像山林中没有教化的野兔子。
可她还算听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狡猾起来。
如今回头再看,其实她那些手段并不是多么高明,而是他太过自信。
自信这个女儿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林千里非常懊悔,怎么就忘了,她身上流着容佩兰的血。
容佩兰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生出来一个蠢货?
望着林雀青漫不经心的态度,林千里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儿已经飞出了他的手掌心。
更甚至,林家的生意想要继续下去,还要依靠这个女儿。
林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如果把林雀青的户籍迁到自己名下,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可他心里清楚,再来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做,毕竟容佩兰的产业实在诱人,他不可能放弃。
好在,两人之间还占着父女名分,身为女儿,必须对父亲尽孝,否则世俗流言都能毁了她。
林千里叹息,父亲难做。
林雀青目光淡淡扫了过去,看见林千里变幻的脸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开门见山,问道:“父亲今日前来,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跟女儿过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