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收拢到他身后,避开柳弊这边,从另一侧下山。
柳弊也没多问,眼睁睁看着他们重新藏进迷雾里。
“若真和殿前司起了冲突,我们这些人都得死在这里。”
见柳东庭还一脸愤愤的表情,柳弊为他做出解释。
“去越王谷内,唯有这条路可行,殿前司来的是骑兵,更不能绕进丛林,所以他们是去见过望月楼私兵的。”
藏匿数量众多的兵丁,一日吃喝用度都是件大事,还有兵器装备,望月楼从哪儿得到供应,不可能自给自足。
如果柳弊不亮明身份,此行见到过殿前司的人,无一幸免全会被杀。
他没有隐瞒自己的官职,算是主动交给对方一个把柄,告诉他们都是自己人。
“官场竟然能如此阴暗混乱?”柳东庭没接触过这些不堪入目的肮脏勾当,听柳弊为他说明后,瞪起眼睛觉着惊讶非常。
与柳弊推算一模一样,殿前司的骑兵冲出山路,返回临安城的街面后,虞候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没想到望月楼连礼部的大人都请过来,还好没下死手,不然我们小命难保!”
不仅他发出感慨,身旁那些骑兵同样松了口气。
殿前司的地位与日俱下,再不复当年之勇,手中兵权被稀释分离,在朝中的话语权也丧失的彻彻底底。
时至今日想要赚点外快,不得不去与江湖组织谋算,贩卖兜售些殿前司有却暂时用不到的,来换取些钱财。
望月楼出手阔绰,虞候哪里管他们的意图,把钱赚到手再说。
“柳大人往越王谷走,应该也是知道那事的,您何不去敲他竹杠?礼部的人都肥得流油!”
手下有机灵的,一句话点醒了虞候。
谋反的帽子无论扣在谁的头上,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