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感染了,会留下许多另外的病症下来。
绣云站在一旁,见谢安踌躇,犹豫了一会儿自荐道:“奴婢的爹是民间的赤脚大夫,我以前也跟着乱读过几本医术,三爷既不想请大夫来,如果不介意的话,或许可以让我试试。”
谢安听见了,才略略松了一口气,温声笑了下询问卫怀柔:“可以吗?”
“好。”卫怀柔看着软塌上被褥的花纹,许久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他一点也不想让一个外人碰他。
谢安弯了弯眸子,将药箱递给了绣云,她则坐到软塌的另一边看这绣云替卫怀柔脱衣上药。
她又一次看见了他背上那些不少的陈年旧伤。
谢安微微蹙了蹙眉。
等过了一会儿,绣云包扎收拾好了东西出去了,她才温声道:“很晚了,先好好休息。”
说着,谢安把烛台上的蜡烛轻轻吹灭了,又将吊着窗幔的勾子轻轻放下,才打算起身去外间的卧榻上睡。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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