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是说周大人……勾引了覃竹,覃何衣是听了他妹子的话,才把银子还回来?这不可能吧……”这可同袁初夏心目中的覃竹差得太远了。
袁文波嗤笑一声,“怎么不可能?这几日长安镇传过来的风声,是覃竹亲自陪着周大人去的长安镇找银子,周大人去了,跟覃何衣谈了三言两语,他就心甘情愿地把银子送了回来。若不是指望他妹子能一步登天,攀龙附凤,他是痴了,还是傻了?”
初夏奇怪道:“那怎么周大人又没保着他,还把他下了大牢?”
袁文波不屑,“所以说女人家没什么见识,覃何衣也是个泥腿子,三句好话就被人哄骗了。我听说锁拿覃何衣时,覃竹就在场,渔帮的人要动手,还是覃竹出言相劝。渔帮的什么堂主,这些日子天天在海塘上骂周珩是白眼狼,还说要跟他不死不休。”
袁初夏和方氏面面相觑,袁三爷见她俩还是不大信,急道:“还怪我不与你们说,说了你们又不信,那日顺王在咱们府上游园,我亲眼看见覃竹跟周大人在花园里拉拉扯扯的私会,满澶州城的官员们都看着呢。覃竹抱着周大人的大腿哭个不停,周大人却让人把她撕捋开,分明就是个弃妇的样子。”
方氏这才念了句阿弥陀佛,“好歹也是在咱们家读了几年书的,怎么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又恨声道:“这西府风声也把的太紧了,宴请顺王那日这么大的事,竟然一点没露出风声来,真是可恨。你若不说,为娘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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