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e,你好。”她说。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一个称呼,江知野就基本上能猜到她找他什么事了。
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右手手指无意识在左腕表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阮廷颐找谁放你进来的?”他忽然问。
乔姝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他会问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来。
未待她回答,他紧接着又说:“下次不要再来了。”他的语气冷淡,“我不拍你。”
他讲话的语气和多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带着不容置否的决然,乔姝吐了口气,问他:“为什么?”
她在这里等了六个小时,人在耐心极度被消磨掉的前提下,爆发力是惊人的。
她扯唇一笑,心里反骨节节被激出来。
她从小习惯了忍让,这是母亲从小就教给她的道理。
心爱的铅笔盒被抢走,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喜欢的那个公主裙被弟弟剪破,忍一忍就好了;
洗澡的时候,继父突兀打开浴室的门,她惴惴不安难以入眠,同母亲哭诉,那时得到的回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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