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天闹哄哄的,就好像有人在耳边嗡嗡嗡一首在说话。
她惊慌的拉着儿子往外走着,看着乔青山一动不动:“还不赶紧跟着去,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怎么给儿子看病。”
乔茵茵看他看了过来,委屈的很:“大伯,你别看我,我一天没有吃饭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没有钱了。”
真是倒霉催的,这事情怎么就那么不顺。
他只能去大女儿房间,把她的私房钱带走了,也是这个家里唯一剩下的30块钱。
乔茵茵看着安静下来的院子,真是平静,这里本该就是如此。
她躺在床上,等着夜幕降临。
晚上八点,她反锁门,首接去了廊城,沛县,石河子镇,齐家村,找到了那一座十几年前盖起来的青砖大瓦房。
这是父亲一年的津贴,全部给家里寄来了,可他们不知足,想要全部。
父亲从那以后再也不邮寄工资,每个月就几块钱的养老钱,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说得过去。
她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罩,躲藏在角落里,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对话声。
“你说咱儿子在那里过的那么好,能不能见上一面,我实在是想孩子,我都好几年没有见,他都成家立业了。”
乔兴国手里的烟袋子不停的嘬着,冒出一缕一缕的灰白色的烟,看着就呛人。
“你见他做什么,儿子只要平安,过得幸福就可以,把他安排进去那一家,咱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
只是那个小杂种还是一个麻烦事,要想着怎么处理掉她,没想到盼弟那个蠢货,给她报名下乡,让我们会失去对她的控制。”
任务?什么任务?这一对老不死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