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步远。
见他这略狼狈的模样,江歌不急不缓地捞上旁边的被子,裹着自己,扬起媚笑,用他方才那讥诮的语气:“怎么?不是你说要干我,现在又躲什么?”
从蔺炀一直只强吻她这时开始,她就明了,小白兔还是小白兔,再怎么生气也只是咬咬人,不会真的变成大灰狼。蔺炀方才被她激怒强吻她,也只是想借此吓吓她,并不是想真的动手。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啃咬她的脖子和嘴唇,她都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了,也不见他在自己身上有其余动作。
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意图被识破,还是因为被江歌反将一军,蔺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绷紧了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卧室。
盯着蔺炀离开的背影许久,江歌往后一仰,瘫在床上,心有余悸。
……吓死她了,差点以为今晚就给交代在这了。
自这晚后,蔺炀对江歌一直实行放养政策,更准确点说,是与她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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