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还是跟闻见肉骨头的疯狗似的……
实在是不知死活。/k·s′j?x-s!w·.^c!o/m?
孟初欢一点没控制力道,一脚狠踹过去,几个疯狗alpha人叠着人飞向了一边。
蒋榆都被她这股狠劲儿吓到了,她只是偶尔踢两脚警告这些alpha,孟初欢那是直接把人往死里踹的力道。
蒋榆喉咙一滚,自觉挪到旁边给孟初欢让路。
女alpha伸手敲门:“我是孟初欢,开门。”
很快,门被打开一个小缝,许千星小心地往外面望了望,发现确实是孟初欢才放她进屋。
“实验室有两个脑瘫alpha拿信息素打架,他被强制发情了。”
孟初欢走近蜷缩在墙角小小一团的omega,怕他应激,先释放信息素试探性地轻轻包裹住他。
见人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把人揽进怀里,“宝宝,我来了。”
omega贪婪地汲取她怀里的温度,手指紧紧揪住她的衣领,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s′i,l,u/x-s¨w..-o\r_g\
孟初欢感受到她的肩头湿了一块,omega把脸埋在了那上面。
“别怕,我带你回家。”
她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把人从脑袋罩到身子确保从腺体溢出的铃兰信息素绝大部分都被锁在她的西装里面,然后手臂穿过膝弯打横抱起。
经过许千星时吐出两个字:“谢谢。”
“我可不是因为你才帮他,我帮他只是因为他是我朋友。”许千星冲着女alpha的背影喊道。
大把的薄荷信息素打着卷把路亦然包得严严实实没让别人闻到一丝一毫,比起对他的慷慨,女alpha只在空气里释放了一点点的信息素。
但这零星一点也凶悍得不行,估计只有落到怀里omega身上才会变得温柔。
孟初欢抱着人进了电梯,直到电梯门关,都没有一个人敢踏进这个电梯。′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张牙舞爪的薄荷信息素不仅把楼道里淡淡的铃兰香气蚕食得彻底,也威慑着所有人不要企图靠近她。
靠近她的omega。
进了车里,孟初欢才彻底打开腺体,薄荷信息素如潮水一般络绎不绝涌到路亦然身周。
意识到孟初欢要开车,他自觉把脑袋从女alpha肩上挪开,孤零零地蜷缩在副驾驶,心里酸苦和甜蜜交织,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哽在喉咙。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流不尽一样地打湿下巴,再打湿衣领。
孟初欢摸了摸肩上被omega哭湿的布料,把人从副驾驶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按着omega后颈亲了上去。
她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凶,恶劣地撬开对方紧闭的齿关,毫不留情地吮吸舔咬。
既气愤又心疼,惩罚一般把人亲到喘不过气伸手推她。
“然然,不管你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都不是真的。”孟初欢抵着他由于发情期烧得很热的额头,几个字咬得又沉又重。
“蛋糕我听你的话吃完了一口没剩,现在你也要听我的,不准胡思乱想,不准再骗我,最重要的是不准把事情闷在心里不告诉我,好吗?”
话落,孟初欢发现omega掉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凑上去把每一颗泪珠都用嘴唇清理干净,问得有些咄咄逼人:“宝宝,好吗?”
“呜……”
路亦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点了点头,背过身对女alpha露出腺体。
微垂着脑袋仿佛献祭一般让alpha咬进来。
孟初欢没标记得太深,她怕路亦然会像上次在山洞一样承受不住,只轻轻咬了一口注入了些信息素就作罢。
有了这个短暂且并不深刻的标记,路亦然的发情症状暂时得到缓解,哭得也没有之前那样厉害。
只是频频拿一双被水洗过的红彤彤的小鹿眼去望身旁的女alpha。
他刚才点了头,答应了孟初欢不能胡思乱想不能骗她也不能把事情闷在心里不告诉她。
他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女alpha明目张胆的偏爱态度也给了他吐露心声的勇气。
咬了咬唇瓣他低声开口:“我今天……去给你送蛋糕,看见有个omega,他、他……”
“跪在我面前,和我挨得很近?”孟初欢帮他说完。
“……嗯。”路亦然声音更低:“我怕你会变心,会不喜——”
“不会的。”孟初欢把车停在路边,打断路亦然,凑上去亲了亲他被咬出齿痕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