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睡得不甚踏实,神思飘忽间总听见闻时鸣的声音,很轻,又很闷,她倏尔清醒,又听了一会儿,却是闻时鸣在忍着咳嗽,一声接一声,捂在衣被和床帏间。
她赤足下榻,点了灯台趋近去查看。
紫檀床里的青年郎君唇色苍白,神色恹恹,两颊却透着病态的薄红,不知已这样不适地忍受了多久。
程月圆探他额头,烫得厉害,当下要转身喊人去请大夫来,手腕却被闻时鸣攥住。他沐浴完那会儿摸她的头,指腹是热的,此刻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