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枝嘴上这么说,还是忙活到寝室熄灯才放下手头的毛线和工具,揉揉酸疼的脖子,心里却很满足。
陈桥没打扰她,只是悄悄在床上记录下这一幕,她心想,等唐枝将东西送出去,一定要让周时珩知道她花了多少心思。
转眼,进入十一月,祁江偏中部以北,天渐冷,怕冷些的都已经将棉袄套在身上。
风衣已经在自己手里搁置了一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