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干净熟悉的耐克鞋停在她面前,头顶五彩的灯尽数被阴影隔绝,她咬着嘴唇抬眸,眼睛里因为紧张和疼痛氤氲着水雾,看着更是可怜。
“是……是你啊。”
只瞧了一眼,唐枝又立马垂下脑袋绞着手指,不知该怎么掩盖自己的狼狈模样。
她想,周时珩一定觉得自己很蠢,平地摔跤,滑稽又可笑。
以至于她没有想到,周时珩竟然仅一面之缘就记住了她的名字。
她撑着地面,试图爬起来,但紧张的那股劲还没过去,身体坠下去前却被人稳稳托住。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唐枝心跳如雷,她能嗅到在烟酒以外,周时珩身上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