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在此刻想起迟渡。
想起第一次下雨,他撑伞来接她下班。
当时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
可他将她拥在怀中,没叫她淋湿半分。
那时候伞外雨凌凌,她的心底却暖的像杯热咖啡,袅袅冒着热气。
可眼下,她只觉得冷。
好像那些雨丝不是贴在她皮肤上,而是钻进了她心底。
直至回到车上,这种冷也并未被驱散。
温霜降打开暖风,趴在方向盘上心底酸胀的吐出一口气,才驱车回家。
将就下了碗最简单的面条,对付了一口,她上楼冲澡。
冲过澡,那种如附在骨头上的冷意终于被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