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泥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小!说/宅* ?更!新\最?快*因为你的到来,他提前结束了痛苦,拥有了新的未来,所以不是你占了他的人生,是你帮他脱离了苦海,还让你承受了那么多的无妄之灾,说起来,该我说一声抱歉。”
应树摇头:“不是的,那不是无妄之灾,认识你们,真的非常幸运,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事。”
应不凡:“虽然有点自私,但是知道你选择继续留在这个世界,继续当我弟弟时,我打心底松了一口气,没有挑明,是不想让你和我产生隔阂,说实话,我并不想失去你。”
母亲和星宝在另一个空间生活着,他与应天明虽有血缘亲情,却早已反目成仇,这个世界上,能再带给他温暖,能让他体会到家人陪伴的,就只有应树了。
应树眼底含泪,问:“那我……那我以后还可以叫你哥哥吗?”
应不凡扬眉:“当然,你永远是我的家人。”
正如高星宝所说,血缘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真情才重要,他还说:“即便我与你血浓于水,可我绝不会为你挡枪,这就是我和他的区别。*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应树会乖乖巧巧喊他哥哥,会为他煮醒酒汤,甚至能为他豁出命。
就算应树是攻略者又怎么样?他在这个世界,早已付出了所有真心,那应不凡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即便他不是应书,他也永远是他应不凡的弟弟。
应树有些不敢相信,他望向宴琛,渴求的眼神希望得到答案。
宴琛捧着他的脸道:“是的,你没有听错,他永远把你当家人。”
应树还来不及感动地落泪,就听到应不凡道:“啧,别总动手动脚,能拿我当个人看吗?我说,你们现在还没结婚,住一块算怎么回事?你今晚就跟我回家,别总让黄毛占你便宜。”
宴琛:“谁黄毛?你给自己染得像颗橘子的时候怎么不说?”
应不凡:“我那是遇到糟心的造型师了,我不像你,你那时的审美就是金毛,觉得自己可帅了。+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宴琛不紧不慢反击:“是啊,确实很帅,我宝贝还特意用来当屏保。”
应不凡叉子一扔:“不吃了。”
应树吸了吸鼻子:“哥哥别生气,我今晚和你回家。”
宴琛:?
是不是玩不起?
和应不凡坦白后,应树和宴琛都不再有负担。
元旦这天,他们中午回宴琛家里吃的饭,晚上又去的应家用餐,真正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踏进应家大门时,于婉莹正在给应天明喂饭。
她把一碗黑糊糊的粥抵在应天明唇边,温柔道:“老公,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应天明“嗷嗷”叫着偏头想躲开。
于婉莹“啪啪”两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捏着他的下巴直接给他灌进去,道:“拿什么乔?你还嫌弃上了?”
宴琛看到这一幕,倒是由衷感叹,千万不要得罪枕边人。
应不凡在这时迎了过来,说:“里面坐啊,杵那干嘛?”
宴琛揽着应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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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气温有了回暖之势,宴家和应家最近也忙得热火朝天。
经由两家商量,订婚宴如期举行,婚礼提前了几个月。
原计划次年二月的婚礼,提前到了今年的九月。
宴琛是实在等不了了。
若不是婚礼流程复杂,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宴琛连九月都等不到。
订婚这天,宴家的聘礼如流水一般拉进应家。
宴琛在下车时看到应树朝他跑来,今天他们的西装款式一样,是新中式,立领盘扣设计,金色丝线在左肩位置绣出竹叶图纹,只不过宴琛的是黑色,应树的是红色。
宴琛说过吧,应树很适合鲜艳的颜色。
他就像一轮初升的红日,朝气蓬勃,带着满腔的热情和爱意,直直撞进了宴琛的怀里,更撞进了他的心里。
宴琛摸着他的头发,看着应树仰脸笑问他:“你到得这么早?”
“因为太想你了。”
应树:“我好紧张。”
宴琛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道:“其实我也是。”
应树“噗嗤”笑出声,道:“好像做梦一样。”
“这不是梦,应树先生,我们真的要订婚了。”
在和应不凡坦白后,应树去改了名字。
现在不管是请帖还是两人的海报,都写的是应树先生。
他不再是别人,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