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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游戏内容都不一样,没有规则,没有线索,没有旁白,全程都只能被游戏牵着走,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切方法保命。
我和几个老玩家把这种类型的游戏简单概括成大逃亡,这也是这类游戏的核心相同点。
但是再非人类也不是完全无解。不知道这游戏是怎么分配玩家进哪种游戏类型的,我比较非,六次有四次都进了大逃亡,也算是发现了一点规律吧,没什么用,但是至少能在逻辑上过得去,不会让自己发疯。”
“什么规律?你早说啊。”有性子急的喊出声。
“我们可以把大逃亡类的游戏分成几个阶段来看,而每个阶段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能怪异地串成一条线。
就以这次为例,我们可以把工地那次和这次分成两个阶段。工地是第一阶段,第一阶段结束了之后我们就会自动进入第二阶段,而这两个阶段看似差别很大八竿子打不着,但其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不止是这两个阶段,我们后面可能遇到的第三、第四阶段都会有某种很难说清的联系。/k?a*n^s`h-u_y.e~.¢c*o?m_”
“……”
周康威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这描述过于抽象了。
“安安,你给我说下她啥意思,她没说明白啊,年纪轻轻表达能力也不太行。”
周乐安摇头:“不知道,我也没听懂。”
“啪嗒嗒。”
赵勇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个不认识的工具,他嘴里咬着快要燃完的烟,手上迅速但不又显忙乱地摆弄着这些工具,发出一阵机械轴承转动的声响。
“这位姐姐,你能详细说一下是什么联系吗?”沈遂扬起一个乖巧的笑,礼貌提问道。
“这个我也很难解释。这种联系并不明显,但也不用特意想……哎,我表达能力不行,不能解释得很清楚。反正硬要说的话,就是我们经历的每一个阶段都能以一种奇妙的逻辑链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7*k′a¢n-s¨h!u*w,u+.!c¢o.m¨没有证据也实锤不了,但是就是感觉这是一个世界,并不是完全的无厘头。”
“你的意思是世界观吗?”
“对!”杨慧然眼睛一亮,“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太准确但是你们玩完这场游戏就能理解了,就是一种不可说的感觉,很奇妙。每一个大逃亡游戏就像是带我们走过了一个世界的每个阶段。”
“那这种世界观对我们回去有帮助吗?”沈遂又问。
杨慧然刚亮没多久的眼睛瞬间熄了,她一耸肩:“没有任何帮助,不过是让我们不会变得太混乱罢了。不过肯定有办法回去的,我刚也说过,每一个逃亡游戏像是带我们走过了一个世界的每个阶段,比起玩家我们更像观众,没那么危险绝望,认真玩个游戏,睁眼闭眼就过去了。”
沈遂点头,没再说话。他退后两步,拉了下沈从的衣角,附在人的耳边小声说:“景哥,你相信她吗?”
沈从不喜欢和人靠太近,如果能从中取得对方的亲近感获得好处,搭个肩勾个背的他也就忍了。
但也仅限搭个肩勾个背,这种贴耳的距离太危险,沈从忍不了。他第一时间偏头,手按着沈遂的肩把人推远:“信不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目的。
沈从没继续说,但沈遂懂他未尽的意思:“你说她为什么一直夸大游戏的安全性让我们积极游戏啊?但凡在工地上被打过的都不会信吧,这姐姐看着也不像坏人啊,还跟我们说了好多信息。景哥,要不我们偷偷溜吧,我们一起找办法逃出去,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
沈从无情拒绝,一秒都没带犹豫:“想要垫背的找别人。”
“都过来集合!”赵勇突然嚎了一嗓子,还在拉着杨慧然问各种问题,要她打包票一定能活着回去的众玩家回了神。
工地里的经历让他们不敢忤逆赵勇,飞快闭了嘴就自动列队站成了高低起伏、歪歪扭扭的十几排,勉强算个能看的方阵。
“……天天二五八万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自觉了?”赵勇整理工具的手都顿住了,“行了,上面虽然危险,但是你们也不用太害怕。大家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哪怕只是一专生没什么实力,我也会保护好你们。
而且这次来也是让你们走走一线学点经验,到时候你们在后面躲着看我怎么操作的就行。不过我话说在前面,不出力可以,但是你们不能逃跑,谁跑我先杀谁,国家花那么多人力物力,不是为了训练逃兵的,希望你们还记得第一节课教的精武奉献精神。
行了,多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