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间轻笑出声。·s*h\u!y^o·u¨k¨a\n~.~c`o?m^
还真是, 完全不像啊。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沢田纲吉注意到了森於菟的笑意, 也看了过来,静静地注视着。
也许是天性敏感, 也许是超直感的缘故, 沢田纲吉下意识地缓缓说出了此刻最直接的感受:
“你在透过我,看谁啊?”
浅浅的一句话,却是让森於菟瞬间有种破防感, 短暂的无措过后,看似带着几分轻佻地笑了笑道:
“怎么,嫉妒了?因为我心里有过其他人?”
这个问题,对于此刻人生第一次谈恋爱,还是谈了场不怎么正常的恋爱的沢田纲吉来说,简直太超纲了。
他也理不清此刻的心情,但他可以确定的是……
“* 如果你心里有过其他人,那也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啊。能够进驻过你的心里,说明你与那个人一起度过过非常宝贵的时光吧,而那些宝贵时光,也是促成了现在的你的一部分吧……”
沢田纲吉努力表达着心头的看法,褐色的眼眸仿佛浸染了神性的包容与温柔:
“而最终,是这样的你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很高兴能够遇见你。!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身体突然感受到了一片温热,眼前人猝不及防地上前抱住了他,埋首在他的脖颈间。
而且,身子似乎是在颤抖着。
颤抖着,是因为,在哭,还是在笑?他也判断不出来,只能任由着对方这么抱着他。
森於菟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但是他不想让沢田纲吉看到此刻自己的表情,因为自己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软弱了。
软弱到自己都不愿意去直视。
说什么他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呐,金枪鱼君,你也太狡猾了吧,明明……
你才是那个最温柔的人啊。
……
二人在太阳落山前回到了那不勒斯城里,赶着去看今晚一场盛大的演出。~q·u`s·h.u¨c*h,e`n¨g..^c\o?m`
这座冰雪运动并不算盛行的海滨阳光城,难得举办了场大型花样滑冰商演,请来了不少如今最顶尖的花滑明星。
票早就售卖完了,森於菟还是出高价才倒腾到了两张黄牛票。
“会滑冰吗?”
在冰场观众席上还算不错的位置坐下后,森於菟问道。
“……不太会。”沢田纲吉没好意思说,他基本上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运动项目,“阿虎呢?”
“嗯……我觉得我滑得还不错,说不定是个被耽误天赋的潜力股呢~”
“原来阿虎这么喜欢滑冰,所以才对今晚的演出这么期待啊。”
“不,我不是来看滑冰的,我是来看人的。”
“诶?”
“来了,来了,他入场了!我超吃他的颜的!”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一个有着魅魔般蛊惑力的金发少年踩着冰刀潇洒入场,冰场的灯光也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尤里·普利赛提,来自俄罗斯的天才少年,去年以十五岁的年纪成为史上最年轻的花样滑冰大奖赛冠军,当今花滑界最炙手可热的超级新星。
音乐响起,全场安静。
应主办方恳求,尤里·普利赛提今晚首先上演的,正是他那破了短节目世界纪录的《关于爱~agape~》。
充满神圣感的音乐一响,冰场上的雪国精灵为全场带来圣爱的震憾。
注视着冰场上这绝美的画面,耳畔是神圣的agape乐曲。
森於菟一时间感到呼吸有些急促。
他想到了和太宰治“决裂”的那晚,他在冰场上漫无目的只想耗尽全身力气的滑行,放着的歌是那首《关于爱~eros~》。
他又一次想到了童年时的那场希腊旅行,那个街头画家问向他的【你说的,是哪种爱?】
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了,大脑已经无法保持一贯的理性思考,在这agape圣乐之下,他唯一的冲动只有……
正在欣赏着演出的沢田纲吉愣住了,他感觉到了脸颊上一片温热。
身旁的人,轻轻地亲吻了他。
……
散场后,走出体育馆的沢田纲吉仍然有些晕晕乎乎……甚至头重脚轻。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拂过面庞,沢田纲吉却仍然感觉脸颊上那个地方一片烧红,即使是这夜风也无法让温度散去。
而森於菟全程没有一句解释,只是在那首agape之乐停下时,结束了那个亲吻。
两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