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健谈,却不令人讨厌,许多话题也是郑盈盈感兴趣的。¨c¨m/s^x′s′.¢n_e*t~他声音低沉干净,眉眼带笑,说出的话也都是进退有度,郑盈盈很快歇了回家的念头,也放下了警惕,开始放松自己享受这段聊天的时光。
注意到郑盈盈一杯酒尽,男人又叫来调酒师,再次为她点了一杯。
郑盈盈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吧,不能总是让你请。”
男人没有坚持,只是耸了耸肩,示意她自便。
然而这杯酒还没喝完,郑盈盈渐渐觉得有些头晕。她有些疑惑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喃喃道:
“不至于啊,我的酒量变得这么差了吗?不到三杯就醉了?”
说着,还甩了甩头。
突然,男人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似乎刻意加重了说话的力道,却又将话音拖得格外长。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郑盈盈的耳垂边,脖颈上,带着几分暧昧,拖长的语调在晕眩的郑盈盈耳中打着圈,令她无端地感受到了浓浓的调情之意。
郑盈盈一惊,知道自己八成是中了套被下药了,视线模糊地看着男人伸出双手意图抱她,她赶紧抬手用力一推,试图推开他。+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浑身发软,手也没了力气。这一推,不但没推开男人,反而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被男人顺势搂住了。
郑盈盈大惊,挣扎不已,可惜她现在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如同蚍蜉撼树,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磨出了他身体里的邪火,眼神也不由得暗了几分。
他一边动作轻柔的拍打着郑盈盈的背,一边柔声轻哄:
“嘘,嘘……乖,不要乱动,你不乱来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在外人看来,众人也只以为这两人是聊得投机,好事将成,谁都没有怀疑什么。
男人朝某个方向使了个眼色,三四个一直隐在暗处的男人走了过来,似乎和他是一伙。
郑盈盈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她如同整个人被泡在温水里,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趴在男人的怀里,她的眼睛余光看到几个男人越走越近,心中大骇,知道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要遭。
她放缓了呼吸,不再挣扎。男人感受到怀里突然停止的动作,只当她彻底失去意识,没有在意。/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站起来就要扶着她离开酒吧。
积蓄了些许力气的郑盈盈抓住男人起立没有完全站稳的时机,使劲一推,将毫无防备的男人推得一个趔趄,松开了手。
郑盈盈也因为反作用力往后一倒,带翻了身后的高脚凳。
凳子倒下的时候,重重地砸在她的大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力气也随之回来了一些。
她眼前一亮,看着被她的手臂带到地上,已经破碎的玻璃瓶,没有过多细想,捡起其中比较完整的一片,狠狠地扎进自己的大腿。
“啊!”郑盈盈疼得尖叫出声。
还不够,她已经顾不得别的了,只想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将玻璃片拔出,再次用力扎出另一个伤口。
鲜血很快冒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在不停闪烁的灯光下,红得发黑。握着玻璃片的手心也因为用力过猛被划出两道深深的口子,喷涌而出的鲜血糊满了整个右手,浓烈的血腥气混合着酒味,在整个酒吧里飘荡。
周围的人早就被这惨烈的一幕惊呆,鸦雀无声。
几个胆子大点的女生看不过去,就要上前扶她起来,却被郑盈盈逼退。
她依然死死地握着那块玻璃,眼含警惕,横在胸前护住自己,剧烈的疼痛让她格外清醒,她一时站不起来,可是只有有人试图靠近,她就会快速的将玻璃划出。
那男人和他的同伙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场面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嘎吱——”酒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郑盈盈耳中:
“二哥,你说盈盈说走就走,都不给我们打声……”
话还没说完,舒景墨的视线对上了郑盈盈溅上了几滴鲜血的脸,顿时脸色大变,连声音都变了调:
“盈盈!”
跟在舒景墨身后的舒景恒也惊骇不已。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