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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网 > 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 第87章 白玛的日记(二)

第87章 白玛的日记(二)

缠,才能模拟出长白山灵眼的“驳杂灵气”。

“吾之灵眼,以贪为薪,以血为泉,三百年后,必超张三丰百倍!”这行字旁边画着个小人,正趴在坛边吸血,舌头伸得老长,像庙里的恶鬼。

我突然懂了,康巴洛的雪为什么总带着铁锈味。那些年死在冰墓里的人,不管是盗墓的,还是被献祭的,血都顺着血槽流进了水银河,成了汪藏海造灵眼的“泉水”。去年我在冰洞外看到的阎王骑尸女,指甲缝里的血痂不是自己的,是被她啃过的盗墓者的——她早就被阵眼的灵气控住了,成了守坛的“活傀儡”。

藏历土兔年,五月初一 午时:

雪停了一阵,阳光透过柴房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亮斑。我把小狼崽放在光斑里,它冻得首抖,却还是努力往亮处挪。弗林以前总说,中原的春天有会飞的花,落在人身上软乎乎的,不像康巴洛,连阳光都带着冰碴。

“解家的人就像那花,看着软,骨子里犟。”他给我讲中原家族时,总爱拿解家举例,“他们先祖破过汪藏海三个墓,还在他的手札上写‘机关精巧,却失人心’,气得汪藏海当场砸了笔。”

他说,汪藏海这次特意给解家留了个“死扣”。解九爷带走悠然,是想护着这孩子,却不知这正是把她推到了阵眼上——康巴洛血脉的女子是“血引子”,必须留在阵眼附近,否则灵气就会散。等将来那个带天人血的姑娘出现,解家为了保悠然,说不定真会把那姑娘推出去献祭。

“可汪藏海算错了一样。”弗林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解家的玉佩,“解家的人护短,却也认死理。他们绝不会让无辜的人替自己送死。”

我那时抱着刚满月的小官,他在我怀里咂着嘴,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阳光照在他眉心的朱砂痣上,像颗小小的红宝石。我突然很怕,怕他长大后面临的抉择,比弗林更难——一边是家族的宿命,一边是想护的人,选哪边都是刀割心。

藏历土兔年,五月初一 黄昏;

长老们又来灌药了。这次的锁血汤里加了朱砂,喝下去像吞了火,从喉咙一首烧到心口。他们说我的血得“养得够红”,才能当悠然的“替身”,等找到那孩子,就把我们的血混在一起,倒进阵眼。

“古尸醒了,需要双份的血才能稳住。”大长老的胡子上沾着药渣,说话时一股腥气,“你该庆幸,能为康巴洛尽忠。”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柴房的门。门缝里能看见晒谷场的雪,白得晃眼。弗林死在那里时,雪也是这么白,只是很快就被血染成了黑红色,像朵烂掉的狼毒花。

他曾给我看过一块从张家古楼偷来的龟甲,上面刻着“天人血现,麒麟劫生”。他说天人血是唯一能中和灵眼戾气的东西,可也会被灵眼当成“容器”。张家族长爱上带天人血的女子,就像飞蛾扑火,看似能靠近光,其实会被烧成灰。

“我们的孩子,生来就是劫。”他摸着我肚子时,声音发颤,“可我还是想他活着,哪怕只当一天凡人。”

藏历土兔年,五月初二 子时:

锁血汤的药性彻底发作了。我的手指己经僵得握不住笔,视线里的字都成了一团团暗红的影子,像雪地里的血。

小官,我的小官。你现在该在张家古楼里了吧?是不是正被族里的人逼着背那些枯燥的经文?是不是还在哭着要奶喝?阿妈给你缝的小藏袍,你穿得上吗?领口绣的格桑花,你会不会觉得扎?

阿妈给你取“小官”这个名字,不是盼你当多大的官,是盼你能被人当回事。不用像那些献祭的女子,连个名字都留不下;不用像你阿爸,死了还要被骂“叛徒”。你要记得,你是晒谷场的雪喂大的,是经堂的酥油照亮的,不是什么冷冰冰的“起灵人”。

弗林留下的那半块玉佩,我用藏布包好了,藏在冰墓第一层的石缝里——就是你阿爸当年炸冰墓时炸开的那个缝,里面能听见水银河的声音,像唱歌。玉佩背面的字,你长大了一定要看看:“愿吾子,不为起灵,只为凡人。”那是你阿爸用最后一口气刻的,比张家的族徽金贵百倍。

还有那个将来会来的姑娘,如果你能看到这些字,记住:汪藏海的灵眼是假的,张三丰的仙体是偷的,他们求的长生,不过是把别人的命揉碎了,铺成自己的路。你和小官,不用做谁的替身,也不用当谁的祭品。

只是……我实在想不出破局的法子。

弗林画的双星罗盘图里,指针永远对着你和她,一边刻着“张”,一边刻着“解”,像被线牵着的木偶。汪藏海说“非生即死”,长老们说“此乃天命”,连我哥加措当年炸冰墓,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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