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不要。”
医官帮着温琢说话,
“公主,臣要将他体内的箭清理出来,场面会有点有碍……有碍观瞻。您……”
“无妨,我什么都不怕。”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亲眼看着医官将他伤处的残布从血肉里拔出,拿出一把刀,在火上烤了片刻,沾酒划进他的伤处。
一切的苦难她都要亲眼目睹,铭记于心。
她会让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会的。
“这箭勾在肉中许久,臣得将周围可能会感染的皮肉一同剜出来。”
那刀好似插在了她心上,刀深一分,她的心就疼一寸,刀转一圈,她的心就如同被揪起来,扭几圈,痛的淋漓尽致。
她没再落泪,只将手紧紧攥着。
温琢脸色已是惨白,他忍痛不曾叫出声,但嘴唇已被他咬出一道极深的齿印。
自己虽未留意,但已不自觉将床单捏出数道褶皱,五官因痛而略显扭曲,头上冷汗阵阵。
医官在军中常做处理箭伤的事务,老成娴熟,面不改色地将箭头带着血肉一齐挖了出来,留在一旁的白布上,即刻白布便浸出了大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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