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年看着满院子的书,“前几日还病的凶险,今天又忙着晒书,看来是身体大好了。”
“谢程公子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阿韫。”程鹤年微微皱了皱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孟如韫一愣,“怎么了?”
“为何我觉得,自你来临京后,与我生疏了许多。你以前从不与我如此多礼,也从不会称我程公子,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程鹤年的语气很真诚,孟如韫牵强地笑了笑,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开才不伤人。
在程鹤年看来,他们之间不过月余未见,在鹿云观时还曾如友似侣,情意浓时甚至谈及婚嫁。可在孟如韫心里,他们之间已经相隔了完完整整的一生。
她曾亲眼见他入仕途,娶贤妇,纳美妾,亲耳听他说自己不过“一介故人”、“大逆不道”。她对他那点年少时的心动,在成为地缚鬼后漫长的时光搓磨里,早已经消弭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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