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栖月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算出来了!总算跟答案对上了!”她放下笔,揉了揉手腕。¢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
石逸风也把最后一句演讲稿磕磕绊绊念完,扔下笔哀嚎:“解放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
“好了,正事告一段落。”石逸风揉着脖子,目光扫过杯盘狼藉的餐桌。
“现在,该处理家务事了。凌大小姐,谁洗碗?”
凌栖月站起身,捶了捶肩膀,白他一眼:“老规矩,剪刀石头布?”
石逸风立刻会意,嘴角勾起坏笑:“三局两胜,输的人承包所有!”
“来就来,谁怕谁!”凌栖月扬了扬下巴,不甘示弱,“今天我手气好,赢定了!”
“试试看!”
“预备——剪刀、石头、布!”
第一局,凌栖月出剪刀,石逸风出石头。石逸风胜。
“耶!开门红!”石逸风得意晃拳。
凌栖月鼓腮:“哼,你出太快了!”
“哪有耍赖的?继续!”
“剪刀、石头、布!”
第二局,两人都出了布。平局。
“心有灵犀啊。”石逸风调侃。
“才不是!快点,最后一局!”凌栖月脸微红。?1\3?x!s!.~n¨e`t·
“剪刀、石头、布!”
这次,凌栖月出石头,石逸风慢悠悠张开手掌,出了布。
“哈!我赢了!二比零,完胜!”石逸风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凌大小姐,承让!洗碗的光荣任务,拜托你了!”
凌栖月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跺脚,小声嘟囔:“哼,肯定是故意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认命地准备去收拾。
石逸风却一把拉住她,按回椅子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行了行了,逗你玩呢。看你今天解题那么辛苦,这点小事交给我。”
凌栖月心里一暖,嘴上却说:“是你自己说的三局两胜,说话要算数!”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石逸风嬉皮笑脸地收拾碗筷。
“再说了,你这双手,万一被油污伤到,我罪过大了。以后谁给我辅导英语?”
“就你贫!”凌栖月被他逗笑,那点不情愿早就飞走了。
她知道,他总是这样。
石逸风端着碗碟进厨房:“领导稍事休息。”很快,厨房传来水声。
凌栖月也没闲着,放了首轻音乐,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客厅不大,但她拖得很仔细,沙发底、茶几角都不放过。-晓?税¢C\M-S¢ ^已+发+布¨罪·新¨章/节?
灯光下,她弯腰的侧影恬静美好。
石逸风在厨房偶尔回头,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种感觉,很踏实。
二十多分钟后,石逸风擦着手出来:“报告领导,碗筷歼灭完毕!”他搞怪地敬了个礼。
凌栖月也刚拖完地,首起腰,额上渗着薄汗:“辛苦了,准你休息。”
石逸风从冰箱拿出酸梅汤,各倒一杯:“来,庆祝圆满完成任务。”
凌栖月接过,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驱散不少疲惫。她瘫坐在沙发上,喟叹:“啊,还是沙发舒服。”
石逸风也在她身边坐下,长舒一口气:“没错,温馨小窝最舒服。”
凌栖月被他逗乐,轻捶他一下。
两人安静靠着,享受宁静。石逸风侧过身,看着凌栖月。
她刚做完家务,脸颊泛红,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在他闻来,是独属于她的安心味道。
他挪了挪,自然地将头枕在凌栖月腿上,找了个舒服姿势。
凌栖月身体微僵,随即放松下来。这种亲昵,早己是习惯。
她喜欢他枕着她的腿,像慵懒的猫;她也习惯疲惫时,靠在他肩上。
客厅只开着暖黄落地灯,光线柔和,将两人身影拉长交织。
石逸风闭着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嘴角带着浅笑,享受着宁静和她腿上传来的柔软。
凌栖月低头看着他,他睡颜安静乖巧。她伸出手指,无意识拨弄他额前碎发,指尖触感柔软。
“栖月。”石逸风突然睁眼,声音带着慵懒沙哑。
“嗯?”凌栖月心跳漏了一拍,尽量平静地应声。
石逸风目光下移,落在她穿着家居短裤露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