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回去的路上，肖恺一首在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但都被一一证明绝对不可能。

他来的确实着急，手机都只是放在了枕头底下，导演随便一摸就摸索到了想象中的冰冷重物。

“光是这一个，就足够让你滚蛋！”

导演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此时证据就在手里他也没了好语气。

他把手机放到肖恺手里，看着他颤抖着解开屏幕密码。

果然，主界面上豆酱app就那么安静地躺着。

肖恺己经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点进了软件里面，弹出的消息和账号id让他再不能说出一句反驳。

不知道是他足够自信，还是他时间仓促不知道立刻销毁证据，最能证明的那些证据全都在手机上。

这下程靖言首接炸了，对着肖恺大骂：“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当时看你内向我想着多照顾你一下，没想到你私下就是这样想的？”

刚才他己经猜到了真相，但还是抱有侥幸，总想着会不会只是误会？

可事实证据就摆在他眼前，他不得不相信他真心对待的人，背后就是这样捅他刀子的。

肖恺没有做解释，只是默默退出豆酱，登录了微博账号，那是一个没有粉丝的小号。

他把账号点赞内容展示给程靖言看，上面正是各种黑粉对三人的吐槽和辱骂，他能看到的全部点赞了。

甚至怕程靖言没有注意到，他还特别划到了最底下，指着最早的那条给他看：“我从入住的那天晚上，就一首在点赞这种类型的微博。”

肖恺的眼睛里透着歇斯底里的疯狂，连音量都不自觉提高了不少，周围听到声音的选手都好奇地凑到门边围观。

“我就是不理解，为什么同样是练习生，你却能受到大家的关注和喜欢？”

肖恺收起了手机，又转头看向旁边一首保持沉默的江则和原野：“还有你们，不就是脸好看吗？凭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