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桓家、什么大盛国商、什么粮道监事……
功名利禄,全都没了。
“开城门。”
影卫的话,简短利落。
城门卫看着蹬着双腿、血流满地的桓家家翁,突地打了个激灵,;两两对视了一眼,纷纷扔下长戟,跌跌撞撞地争着跑下城楼。
城门大开。
六十城门守卫丢了兵戈,跪作两列,抖着身迎影卫入城。
薄宣将弓丢给一旁的影卫,迎风策马入城。
马蹄踩过泥水时,随身的影卫压腰,捞起泥里的头颅,另一影卫纵马上了城墙,将桓家家翁的脑袋割下,一路直入皇城。
霍暮吟的信里,交代了她一步一步的谋划,让他随机应变,结尾仍是一句“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的取笑调侃。
薄宣的心像被一双素手撕碎,又一针一针缝合。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霍暮吟,你敢“不见”?
不准不见。
端阳城门防守薄弱,仅有桓家家翁和六十守卫守着,瞧着很是儿戏。若是真正想拦他于京城之外,不会只有这么一点人。薄璟大概是想借着他的手杀死桓家家翁。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霍成章在诏狱,桓家家主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他死在薄宣手里,还能激得桓承礼更下死手,越发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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