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儒臣贡生平日里口舌矫健,如今这样悖逆伦常的事情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就不信当真没人知道,竟也没人敢去劝谏……”
霍暮吟闻言,动作稍顿,抬眼望过来道,“这些话在我跟前说是不打紧,到外头去可一个字都别提。”
“我明白,”琥珀上前来接过药膏,“若不是娘娘,我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霍暮吟道,“那便该长些记性。”
琥珀闷声道,“我没娘娘这样的心性,明明听说国公爷和夫人都死在太子殿下手里,却一句也不问,还能佯装不知去与他亲近。有时候奴婢都不知道娘娘图什么?”
这话说得无心而顺口,却像一柄长剑,照着霍暮吟心里戳。
她望向镜中立着的自己,半年过去,容颜不改,可皮囊下的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大约再没有任何事,比被背叛来得更让人窒息。
说到底也是她识人不清,怨不得旁人。从前被薄宣那副皮相蒙蔽,只以为他温润如玉、弱小无依,却不知他阴晴不定,手段骇厉。早前她见他被欺辱,常常施以援手,数次铤而走险救他于危难,如今想来,那些时候他应该都早有了解决之法,却作壁上观,看她如跳梁小丑一样前后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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