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猛得缩回来,缩在帽子里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何春山一动不敢动。
德连也吓了一跳,稳了稳手,将那杯盏连同茶壶放在离他近处的地上。
“你是丙忠乡二旮寨的?”
“嗯。”
“我也是,咱们算是同乡了。”德连笑道,掩盖过刚刚一抹不自在,“你歇着吧。”
“嗯。”
何春山初进宫,本来嘴上就闷,刀儿匠见他不知进退,有心在刀法上锉磨他,此刻剧痛,话便更少。
棚屋里单一个刚净身的中人,她一个宫女久留,叫人知道了肯定不好,转身欲离开,又听到他艰难开口:“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她回头粲然一笑:“德连。”
等出了门,又想到什么,探出一只头嘱咐道:“记得手边茶水,别等凉透了。”
何春山尽力放大嗓音:“嗯——”
德连带上棚屋的门,还是有风从门底下泄进来,他挣扎一番,坐起来,喝了身旁的茶水。
眼睛瞟到地下落了一张帕子,正是她用来包着馍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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