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灵魂,贪婪对方身体与精神,恨不得变成两条蛇,绞缠在一起,吃下对方,彻底占有彼此。
······
温杞谦一直都极富耐心,卢倾倾已经难耐到催促他了,他还要卡她的饥饿。
像他在荷尔蒙凶猛爆发的青春期时,他幻想她无数次,但每次面对她的微小、隐晦求·爱动作、眼神时,还要克制着自己,斯文冷静,一定一定等她长大。
绷到卢倾倾已经像猫要发疯时,温杞谦猛烈前进,没有动作上的铺垫。
等到卢倾倾最大的饥饿被满足,温杞谦开始温柔细雨。
她吭叽出一些不成串的单词,他回应她呢喃的破碎句子。
一个屋檐下,一墙之隔,虎视眈眈着彼此那么多年,太知道对方要什么。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狂风骤雨。
于是,电闪雷鸣交加起来。
就在这时,这个该、死、的欧式雕塑壁挂洗手台,他妈的塌了。
吓得卢倾倾一个激灵,勾住温杞谦的脖子,贴到他怀里。
大叫:
“哥!你把洗手台日塌了!”
温杞谦的神经已飞成抛物线,在顶点。
他抱着她,站着。
继续。
酒店走廊里,有跑动的动静。
有惶恐的人声:
“哪里响?啊?哪里有东西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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