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打几百个摆子才能发泄出那阵寒颤——
但久久的,身体直棱棱定着。
直到——
温杞谦发现卢倾倾耳后坨着未冲的泡沫,手指轻轻拭起水,撩到她耳后。
有点干巴了,没冲净,他用手指协助,揩了揩。
卢倾倾立刻扒着洗手池——
“呕——”
干哕了。
温杞谦轻拍了下卢倾倾的背。
卢倾倾不抬头,脸埋在洗手池里。
俩人有几秒没说话,她瞬间明白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朝自己手心干哕的微妙原因。
他想,她大约和自己一样的原因。
谁都没有解释,权当对方不知道自己情绪的底细。
卢倾倾脑子里还是朦胧一团,而略成熟的温杞谦有点明白为何点滴的触碰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并非不适。
自我保护。
见卢倾倾双手扒着水池不动,温杞谦退后一步,他恍然明白,有时退步是向前。
给过于猛烈的反应,留一点呼吸、存活久一点的空间。
他一退,卢倾倾立刻直起腰。
微妙默契,浑然天成。
“吹吹头发,别感冒。”温杞谦指指洗手台旁的干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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