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水龙头下的流水,一时的失神全部冲走,卢倾倾从夏末午觉里清醒回来,又成了战斗小鸡——
她和吕伯庸在客厅里打气球,听吕伯庸说今天聚会是为了欢迎她从北京来桉城。
给气球打着结,卢倾倾哼笑:
“是吗?我的欢迎会?我亲自打气球?我要不要亲自颠勺整个满汉全席?”
吕伯庸摁着气筒:“这不是你哥的主意嘛,哄着你玩儿。”
“他让你哄着我?他自己消遣到哪儿去了?”洗完脸出来就没见到那个湿哒哒的傻狗。
“下楼接邓雨菲了。”
“昨天那个小毛······毛茸茸头发的,说我变态的那个?”差点说成“小毛驴”,“她下楼跑挺快的,这会儿又不认路了?”
“她提了东西,你哥帮他提提。”
吕伯庸以为卢倾倾记恨邓雨菲朝温杞谦说她是变态,听不出酸溜溜。
“为什么你不去?”
卢倾倾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别是第三个人去,叫那俩不自在吧!
“我得哄着你玩儿。”
卢倾倾把扎好的气球随手拍掉,抢过打气筒,咣咣打气。
“你也去!一个提东西,一个护驾,别叫变态吓唬她,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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