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给拆了,这口气,姒公子如何能忍?”
“啊这件事。”姒槐安其实事前一直有在暗中阻止,奈何嬴刺史说此地民心向旧,不利于管辖,坚持要拆,几经拉扯还是没能劝止得住,“这嬴刺史实在也固执的很,放心,我一定再想法子,把这生祠重新立起来,绝不让姒公子受这样委屈。”
从前姒孟言在益州做刺史时,姒槐安虽然年纪还小,仍在读书,但她这个长史却是姒孟言从前的部下提拔的,所以仍算是对她有知遇之恩。
而且那时候因两家有亲,姒孟言也时常到府上走动,官面上许多事情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永定侯府多加关照。
所以即便不是看在姒孟白和钱庄的份上,单冲着姒孟言旧日对永定侯府的恩情,姒槐安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一想起姒孟言来,姒槐安心中愈发有愧,转头又看见她父亲,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禁从心底里生出许多厌恶来。
因提起姒孟言,席间气氛开始有些沉闷,姒槐安又忙提了些别话,众人又闲谈了半晌,用完了餐,也没留下喝茶,姒孟白便同姜严著一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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