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沈方初很不满,坚决的说:“我能跳下去,不用你夹我。¨b/x/k\a~n.s`h*u_.¨c.o\m.”
陈见闻充耳不闻,带着她绕路五百米,买了三毛钱的红虾酥,成功让人闭嘴。
两人优哉游哉往家走,琢磨新的乐趣。
一踏进巷子,就听见‘嗷~’的一声撕裂惨叫,百转千回,异常响亮。
“汪汪汪!”
狗叫人喊,乱糟糟一片。
沈方初连红虾酥都不吃了,两眼放光望着前方,和陈见闻狂奔而去。
翘班专业户瓜子正在向不明所以的邻居介绍情况。
“问题不大,就是有五个哈麻批掉厕所里去了。”
“啥?”
“好生生的咋能掉进去?”
“上回集体拉肚子,街道还没喊人来清理吧,那还挺满的。”
一传十,十传百。
眨眼间,公厕被围得满满当当,全是来看热闹的,一面叽叽喳喳的讨论,一面伸长脑袋往里挤,奈何最佳位置早已被占据,他们只能捡点残。
话说茅厕里,大战一触即发。
先说掉下来的那一刻,五人相见,除懵逼外更多的日了狗的操蛋心情。
隔壁女厕所蹲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杨贵和王秀红。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为什么他俩在这里呢?
实际是王秀红看到向永芝和白莲花嘀嘀咕咕说话,她心生怀疑,拉着杨贵悄默跟上,试图逮着机会,伺机而动,再一网打尽。
哪晓得,后面的发展压根不随她想象。
先是钱爱国莫名其妙冒出来,紧接着,是刘强装腔作势的哄骗的向永芝,她和杨贵听得脑壳都大了,理半天没理清头绪。
不得不说,能睡进一个被窝的人智商大抵也是差不多的。
幸而,两人听不懂,但他们不为难自己,直接放弃,趴在墙角继续偷听。
结果大黄把人喊来,外面三人躲进男厕所,他俩一合计,舍不得惊天大瓜,干脆躲进隔壁女厕所,誓要偷听个天荒地老。
也是如此,他们正好和屋檐上的陈见闻和沈方初错过。
结果悲剧了。
年久失修的木板经受不住这么多人的偏爱,断了。
上面有墙挡着,下面却是相通。
随着‘噗通’无声,溅起黄花,五双同样懵逼的眼睛也终于对上了。
“艹!你们在厕所干啥?”钱爱国抹了把脸,质问道。
杨贵恼怒,“老子还没问你们三个棒槌,蹲一个坑位上干啥?一起拉屎有感觉啊?”
“你们两个还不是蹲一个坑位上。!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刘强一边吐一边反驳。
杨贵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就是偷听而已,不像这三人偷偷摸摸,一看就有事。
“滚犊子,我们两口子爱咋地就咋地,你们是三口子啊?”
钱爱国和刘强败下阵,到底不够厚脸皮。
“你们别吵了,快想想我们怎么出去吧。”王秀红被熏得脸都绿了,还得死死扒着残存的木板,免得沉下去。
哪知,她话音未落,向永芝就发难了。
一声破喉的尖叫似要掀翻屋顶,像是才回过神的向永芝抽搐着身体,一双眼猩红,死死盯着钱爱国,恨不得活剐了他。
“煞笔东西,老娘日你个仙人板板,你踏马脑壳里揣得屎啊,昏头日脑出来祸害人......”
不仅骂,她还把摁着钱爱国的脑袋拼命往下,仿佛要淹死他。
一旁,刘强艰难挪动身体,想离颠婆远一点。
他现在浑身难受,连嘴皮都在颤抖,倒不是过敏啥,主要是一想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即将被人目睹,他就想去死。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近。
就近的七八个院子全来查看了。
“嚯!”
一进来,赵老太猛地往后一跳,怀疑自个老眼昏花还揉了几下眼睛,用难言的语气问。
“你们...在茅坑里洗澡?”
“噗!”
紧随其后的人喷了。
尤其是死对头钱婶子,开口就嘲笑,“赵老太,你疯了吧,谁在茅坑里洗澡...儿子!儿子!你怎么掉茅坑里去了?谁这么恶毒,想害死你?”
只见,钱婶子站在破烂的茅坑上方,着急的直跺脚。
钱爱国倒是想回答她,奈何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和向永芝对抗了,余光瞥见嘴巴离黄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后,他直接哭了。
娘啊,你能不能别干着急不长眼睛,看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