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戒指送给了才十五岁的谢妈妈。
后来他们五年未见,港圈人几乎都以为他们不可能了。
但在第六年,谢父忽然在媒体面前宣布和谢妈妈的婚讯。
谢怀与到现在还记得当初父亲说的那句话。
“主母戒指,就是家主的承诺,一生不变。”
余知鸢了然,没再忸怩,“那我要一直戴着这枚戒指吗?”
谢怀与捏着她的小手,慵懒地捏着她的指骨玩。
精致的侧脸在阳光下棱角分明,刚毅又温柔。
“等到我们结婚,就会换成我们的婚戒。”谢怀与笑了下,“如果你不介意,到时候也可以一个手上戴两个戒指。”
听到结婚这个字眼,余知鸢心里颤了下,仿佛一道温柔的泉水缓缓注入进来。
“嗯嗯。”
—
过年期间,谢怀与今天没去公司。
中午时,他把有些懒趴趴的小姑娘拉到了餐厅。
余知鸢哼哼唧唧地被他揽着,“谢怀与,我好困,我到了要睡午觉的时间了。”
谢怀与不想让她睡太多觉,虽然她晚上不会失眠,但整天懒趴趴的对她的健康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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