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聿彻底红了眼眶,望着渐渐减弱的车尾灯,低语道:“可是,我好像,因为你,不太能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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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清冷的月光从落地窗照了进来,雨停了。`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祁言聿呆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全身湿哒哒,手里以及脚边都有不少零零散散倒在地上的空酒瓶子,甚至有的滚到沙发边或茶几旁。
他拎起一瓶威士忌,灌了一口,冰凉的酒液入喉。
再灌第二口,已经空空如也,月色淡淡的撒在酒瓶上,倒映着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随即,他猛地朝落地窗一砸,“噼啪”地酒瓶和落地窗同时碎裂,无数碎片掉落到地面上,甚至碎末飞溅客厅的每个角落。
祁言聿慢慢滑落坐到地板上,客厅一下子很安静,半晌,听到了拼命隐忍却还是无法克制的哽咽。
偌大的屋里,刚刚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却现在被吹进来的风一点点卷走,然后变淡到无味,也再无她的身影。
窗没关紧,窗帘不停发出声响。~天^禧·小\说`惘* _首!发¢
比起寂静得渗人,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感情涌上他的心头。
在他可以只手遮天的京圈里,却留不住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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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宝们,我又来晚了,老规矩,发红包。
第40章 失常(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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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现场一台台摄像机准备就绪, 镜头不断调整对准主位,现场编导检查人物画面以及采访环境是否可呈现,确认无误便让场记去休息间叫主持人和嘉宾过来。
场记推开主持人的休息间, 却没看到阮子双,有点摸不着头脑人去哪了, 转过身先去通知嘉宾, 结果在嘉宾的房间发现了阮子双,她们俩正聊得可起劲。
阮子双靠着椅背, 看着李恩藜画眼线, 笑着说:“双藜, 好歹说咱们是自己人, 我准备的问题一点不刁钻,你放心。”
李恩藜斜睨她一眼,说:“有你这个保证,我更担心。,w?d-s-h,u`c^h·e.n·g,.\c¢o/m~”
阮子双撇了下嘴,又开始卖惨:“果然是没良心的女人, 为了你, 我可是考了超过三次才拿到主持人证的, 过程的煎熬你是不懂的, 居然还不心疼心疼一下我……”
李恩藜刚把最后一步口红画上,轻笑:“你少来, 别把锅甩我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是因为搭错公交车导致进不来场, 第二次是看错考试时间去到已经结束了, 第三次和陆烨夜夜笙……唔, 歌,去晚了……”
在她说到后面部分, 被阮子双一个快速捂嘴,吐字含糊不清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阮子双瞳孔瞬间闪过惊愕,旋即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说:“敢爆我料,你死定了。”
知道李恩藜怕痒,于是趁机伸手去挠她痒痒,她没有防备笑得咯咯直叫,差点滑下椅子,嘴里念叨着“我错了”。忽地,听到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嬉闹,同时寻声望去,门推开了。
场记说:“打扰两位了,不过现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就位。”
“好,我们这就来。”阮子双收住手,像流氓似的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我暂且放过你,先过去再确认一遍问题,你笑够就快过来。”
随后跟着场记一起离开李恩藜的休息间。
李恩藜冲阮子双身后轻哼一声,看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有没有乱,乔乔倒了一杯水走进来,说:“双藜姐,先喝口水,采访要开始了。”
“谢谢。”李恩藜见脸上的妆容和发型都没有被破坏,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发现乔乔嘴唇微动,欲言又止,问道,“有话想问我?”
乔乔点点头,说:“双藜姐,你回国之后一直拒绝媒体任何形式的采访,现在突然破天荒接受这个节目的采访邀约,是为什么啊?”
李恩藜失笑:“主要看人啊,记者也好,主持人也好,第一个采访不是叫阮子双的,我都不会接受。”
其实,她知道阮子双在电视台转了三次部门,从刚毕业进入的策划部,再转到要闻部当前线记者,忙活了大半年,跟了不少娱乐新闻,如今开设一档节目当主持人。
只因阮子双觉得单单一支麦克风不足以让人知道追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