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掌门一拍脑袋把她发配到了清竹峰。,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按照清竹峰现在的地位,别说内定名额,就是每月的月俸都被扣押得没边了。
想要获得名额,只能靠她自己参加宗门大比,亲自争取。
所以这些贡献值对她来说确实有用,如此,还要感谢王管事。
说起来,偌大的庚辰仙府内,王管事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对清竹峰不作避讳的人。
能够累计贡献值的事情应该不缺人去做,特意叫她去帮忙,大概也是出于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善意。
估计是,爱屋及乌了。
思索间,屏风后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磕在木质地板上。
小若惊疑不定的探了探头。
“是道君吗?”他抓着燕回的一点衣角,很小声的问:“是不是因为我擅自进入三楼,占用了师姐的时间,让他觉得不开心了?”
肯定就是这样,小若有些害怕,否则一开始他叫了师姐那么多次,屋子里明明有动静,却不见师姐出来。+b\q′z~w?w·._n\e·t?
或许是他刚刚进入三楼寻找师姐,耽误到了他们什么重要的事也说不定。
快走快走,他摸了摸布包里剩余的几只小纸条和留音球,在心中数着还剩几趟要飞。
飞快一点,等回到家天应该还没有黑,到时候他还能帮阿娘洗洗蘑菇和竹笋呢。
脑袋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小若抬起头,看到燕回站起身。
“为什么这么想,”她低下头,揉了揉鹤童毛茸茸的脑袋。
“道君没有不开心,更不会因为你进入三楼而介意,如果你愿意试着接触他,会发现他只是一个性格沉闷的普通人呢。”
是这样吗?
小若看着燕回转身折回屏风后,打开内室的房门,进入屋内。
门扇开合的一瞬,他瞥见地面上堆放一点白色的东西。
好像是件衣服呢。
他走出三楼厅室,站在长廊口化身白鹤,张开宽大的翅膀,俯身飞了下去。
小巧的布包挂在白鹤脖子上,随着高空的气流飘飘荡荡。
道君的衣服大概有很多,小若有些羡慕的想,否则怎么会舍得把一件干净的衣服随随便便丢在地面上呢。-x~i*a-o¨s?h_u·o?h¨u′n*.\c*o!m?
那么雪白的衣服,好可惜。
***
房间内,窗户和门扉紧紧闭合,将下午不算明亮的光线挡在室外。
小若临走还心心念念那件白色里衣散落在地板上,似乎被什么碾压过,表面爬着几道不算明显的褶皱。
一只手将它捡起,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披在窗边矮榻上男人赤|裸苍白的脊背上。
“师尊自己连衣服都披不好,又怎么能让弟子放心您一个人处理伤口。”
“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我,无论是换衣服,还是换伤药。”
燕回如是说道,语气略带无奈。
男人侧躺在窄小的矮榻上,面朝墙壁,身子微微弓起,即使隔着一层衣服,都能看到那清晰的脊骨线条。
有种颓废低迷的美感。
一点模糊的橙红色余晖打在他面前的窗纸上,为不算明亮的房间增添了一点暖色。
男人默默地拽过衣物的领口,将自己的有些冰冷的上半身完完全全裹了起来。
“燕回,”他低声说道:“……先还回来。”
黑衣少女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别着的缎带,未如实照办,只是弯腰把遮盖住男人双腿的薄被向上拉了拉。
“可是,”她语气很为难的样子:“师尊的眼角好像有些发红——真的没有事吗?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江辞抿了抿唇。
他闭合的双眼慢慢睁开,一双漆黑空洞的眸子如同浸入水中的墨玉,泛着一点水润的情绪。
而在眼梢的位置,那片冷白如雪的皮肤上,俨然泛着些许浅淡的红。
“无碍。”
他再次闭上眼睛,终究还是没再纠结缎带的事。
“放我回床榻上吧,”他说:“我确实没有自己包扎的能力,再有下次,不会再自己逞强了。”
“我会叫你。”
——别把我丢在这个靠窗的矮榻上,在刚才半开的窗外,稍微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