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把所有人都骂进去了,秦王邯爽了,半点不在乎那些人杀人的目光,他知道此行他怕是不能善了。+j-i/n·c?h_e.n^g*h,b·g\c′.\c*o^m!他无惧,亦无悔,当初救命之恩,以命抵命本该如此,只是对不起苏娘。
苏娘只是冲着他安抚地笑了笑,并不怪他鲁莽。
“你这人怎的血口喷人?!”
“谁会嫉妒一个废物?”
“如此口出狂言,只怕亲父早亡,无人教养吧......”
墨风朝着弟子使了个眼色,两人朝着秦王邯走去,秦王邯想要反抗,但被墨风神识锁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两人狠狠踢向他的膝盖,想让他跪地求饶,承认刚刚错误之言。
秦王邯艰难地闭了闭眼,做好了誓死不求饶的决定,他必须给蓝钰留下一抹清白于世间,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未传来,耳边传来低沉爽朗的声音,他猛地挣开双眼,难以置信地朝着身后看去。,6/1′k^s¨w′.`c\o′m,
“揽月峰这般热闹,可是知道今日我从娑婆归来,为我庆贺之酒?”
苏娘看向那人群外的两道人影,禁锢消失,他匆匆打落了弟子的钳制,护着秦王邯在身后。
秦王邯稍稍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他才开始后怕刚刚的无畏。
墨风的视线朝着两人看去,所有敢和秦王邯叫嚣的人,都纷纷闭上了嘴巴,其中不乏乐子人,还有什么是比看正主正面刚更有趣的事情?
蓝钰修为被废又如何,当年余威犹在,甚至他说什么......还是从娑婆归来,他们更加不敢狗叫一声了,生怕被他记恨上,殃及池鱼。
林砚卿站在蓝钰身后,露出那稍显孕肚的身子,他并未半分遮掩,半点不在意众人打量恶意的目光,神色坦然,看得墨风心底冒起了一股无名火,恨不得剖开林砚卿的肚子。.如!雯′惘` !耕!鑫-醉·全!
他恨极了他,他怎么敢三番五次的背叛他?
这下,目光聚焦在三人身上,蓝钰眉眼如璀璨星月,轻轻挑起的眉,看向河岸对面的墨风,唇角泛起淡淡的笑容:“清理门户?你当真配吗?”
墨风盯着他,遥遥相望,目露凶光:“大家还在等什么?邪修不知死活,自投罗网了。”
有死在无妄宗修士的血亲之人朝蓝钰出手,混乱之中,其他人纷纷后退,怕惹祸上身,锋利的武器还未近身,蓝钰出剑,将人轻松挡了回去。
“哎呦,先缓一缓,怎的这么着急呢,别瞎了眼,找错了人。”蓝钰视线轻飘飘地扫过那人,那人手指发麻,被那恐怖的力道吓到了,勉强清醒。
蓝钰朝着墨风逼近,修士们自发让出一条道,“既然剑尊想要天下修士评理,那我便与你掰扯掰扯。”
墨风忍不住蹙眉,冷嗤道:“妖言惑众之语,谁会相信,林砚卿便是被你这花言巧语所迷了心智,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你我师徒情谊,不顾我们少年恩情,怀孕产子,令人恶心。”
这话又将众人视线引到了那位灵尊身上,明显凸起的腹部,那张清心寡欲、端庄温柔的脸,反差极大。
林砚卿不为所动,只是敛着眉,跟在蓝钰身后,不曾看墨风一眼。
“究竟是谁巧言令色、花言巧语,我们很快便会分明了。”蓝钰勾了勾唇,他不断逼近,声音沉甸到每个修士都能听见:“移魂夺体之术,在修真界并非罕见之事,你占据了我的身子上百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嘶——倒吸凉气的声音,这可比那些伦理狗血更加刺激。
这还是百年来修真界名声最响的化神修士,如今告诉他们这人是夺舍之人?
移魂夺体之术简称为夺舍术,夺舍一向为正道修士不齿,一般修士也无法随意夺舍他人。
墨风听闻这话,眼里情绪虽一直冷漠,脸上的皮肉却轻微地抖动起来,唇角勾起弧度:“一个邪修之言,如何能信?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你最不配提清白两字。”蓝钰一路上走来,不少凌霄宫修士、墨风座下弟子想要上前阻拦,都被无形的力量挡在五步之外,除却林砚卿无人能入他的身。
“那日混元天尊以师徒之命,觊觎我的天生剑骨之体,悉心栽培,不过是一场骗局,害我身死后夺舍,道貌岸然。我与他厮杀至两败俱伤,旋即被人占了便宜,那鸠占鹊巢之人无耻的将我满身修为视作自己之物,我的徒弟、师门甚至道侣都尽数被他收入囊中。”
这场祭奠,墨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