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有别的狗。!墈′书?君¢ ?冕′肺\粤`读!”
“你又来。”
“你发誓。”
“我不。”
“秦四姑娘,求你,发誓,不准要别的狗。”
“嗯,我要你,只要你,好不好?”
.......
秦栀觉得自己似乎被沈厌拖进一个死胡同中,看似她在高处俯视,实则每每朝沈厌伸出手来,自己都会一步步沦陷,对他予取予求,无所不应,就像床笫间,他哼唧几声后便得偿所愿的花样,在秦栀尚未点头,他只消委屈的垂下眼睫,她便迷失了自己,半推半就间配合他行事。
这夜,革带绑了手,腕子都勒红了,她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想停止,可他听不见,自顾自的摸索,探究,直到她恼羞成怒,他才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用一种我又做错了什么的眼神望着她。
秦栀便什么法子都没了。
沈厌的眼睛生的很美,狭长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不同于沈贵妃的妩媚,他的眼睛俊秾婉转,尤其在床上朝自己看来的时候,带着几分慵懒多情,直把人看的想要对他疼惜。.齐_盛.暁!税`蛧¨ /免¢废\越,犊~
秦栀在沈厌身上发现了自己的最大缺点,同情心泛滥,以至于失去原则和底线。
他看似尊重,实则在一点点试探,但凡她有一分松懈,他便得寸进尺,推进许多。
明明知道他用的何等手段,但,秦栀没办法拒绝,确切来说,她没法拒绝那张脸。
充满蛊惑和欺骗性的脸,令她意醉神迷,完全不能自拔,每当看见他的眼睛,那般浓情的望向自己,她觉得他就算做坏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喜欢吗?”
能说不喜欢吗?秦栀脸颊绯红,咬着下唇点点头,手还揪着他的头发,眸光朝下,盯着他乍然抬起的脸。
他还在笑,像得到肯定的小狗,而后又埋下头。~6¢腰~看¨书`枉/ -首.发.
夏末秋初,天那么冷,屋里却燥热的厉害。
“沈世子,好了吗?”
“你想我好了吗?”
“嗯。”
“你是不是受不住了。”他惊讶的反问,像在怜惜,但秦栀知道,这种眼神是佯装的虚伪,是对她无能的讥嘲。
于是她咬咬唇,哼了声道:“我怕你累着。”
“我不累。”
“幼帝年纪小,白日里需要你去辅政操劳,日夜殚精竭虑,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我体格强健,并不吃累。”
秦栀:....
“你让我..缓缓,下面缓缓。”
沈厌倒是难得听话,找来巾帕擦了擦手,又给她换了条,擦去额间的汗珠,挪到鼻间轻嗅,蔷薇水的气息混着她的汗珠,格外怡人,他用力又吸了一口,觉得神清气爽。
脸颊饱满圆润,是很健康的红,唇微微启着,洁白的牙齿露出来,他趴上去,亲她的唇角,然后尝她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琼浆玉酿都不可比拟,他醉了,醉的昏天黑地。
帐中濡热,他索性挥手,将那本就单薄的绯罗帐子扯下,胡乱扔到地上,胸腔间涌入了清凉新鲜的空气,他将她唤醒,嗓音格外柔腻:“秦四姑娘,要不要你来?”
秦栀:....
“不要。”
她想说睡吧,但沈厌曲解了她的意思,甚至还未等她喘匀呼吸,便急不可耐的发起下一波挞伐。
他该去代州镇守边关的,他简直太过骁勇也太过坚韧了。
秦栀如是想着,只不过片刻,便什么都想不了了。
两个小床挨在一起,乳母将喂饱的孩子放进去,分别盖了条薄毯,秦栀忙躬身,举着拨浪鼓叮叮咚咚的转动,两个孩子跟着瞪大眼睛,圆溜溜的葡萄异样的眼珠,柔亮的小嘴砸吧着,好奇的跟着转动脑袋。
“他们俩前后出生,可样貌却不怎么相似,云哥儿眉眼像你,英武俊俏,英姐儿像姐夫,浓眉大眼,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真是越看越可爱。”
秦熙拄着胳膊,看烦了账簿,往前一推,打着哈欠道:“我都分不出来,难为你辨的如此清楚。”
“打从孩子满月后,你便整日奔波在外,得亏姐夫得空便陪孩子,连母亲都说,你能嫁给姐夫,也算烧了高香。”
秦熙高兴的紧:“现在觉得他好了,知道他好了?”
秦栀笑:“就想让我夸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