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心满意足,沉声在她耳畔笑说:“雨还是下的不够大,我想你,比今日更快活,我会更加努力的。¨求\书?帮/ /耕!芯~蕞*全*”
秦栀:“你已经很好了。”
“多谢秦四姑娘夸赞。”
他为她整理好衣裙,把领口带子系好,见她酡红的脸蛋醉酒一般,忍不住亲了亲:“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好了,是不是?”
“嗯。”
沈厌抱她起来,秦栀不肯,摁住他的手强行走了回去。
闺房沐浴,她一向用的是木盆,不像在公府那样大的浴池,随意扑腾,但沈厌仍有发挥的余地,从前,往后,不疾不徐。
如此两人在秦家住了小半月,秦栀总也睡不醒,沈厌却越发精神抖擞,走那日,俊脸异常妖冶浓烈,全然没了在武德司时的戾气。
安国公奏报回京不久,陛下便复了沈厌的武德司指挥使一职。
秦栀趴在床上,盖了条薄衾,身后那人还不太情愿,覆过来将人翻了个面,吻她的额头,鬓发还有耳垂,一遍遍,不厌其烦。*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我还想着多歇段时日,竟复职的这般迅速,可惜我有十八般武艺未来得及施展,秦四姑娘当着无福。”
说话时,唇也不消停,直将秦栀弄烦了,一把揪住他的发,往外推,再推。
“我也有十八般武艺,沈世子要不要试试?”
沈厌自下而上抬头,笑着说道:“可我是真心喜欢侍奉秦四姑娘。”
“我也是真心...”
“你不是。”沈厌不让她再说话,吮了会儿,又道,“你是不服气,想把我付诸于你的东西偿还回来,等以后,你能再真诚一些,我便让你看我,弄我....”
他是个疯子。
秦栀从没想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这种事应该互动,而不是他一方面的投入,磋磨,她也想试试驾驭他的情绪,举动,看他露出同自己一般羞赧的面孔。¨5-s-c!w¢.¢c\o~m/
但他不肯,稍微提及,便用更热切的行为制止欲望。
他真的是个疯子。
安国公奏报抵京没几日,他启程的消息也随之传来,秦栀看的出,尤氏很焦躁,连日来憔悴疲惫,连嘴角都起了燎泡,秦栀不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尤氏无暇顾及府中事务,便给了秦栀调整管事和各处奴仆的机会,她一连换了三位管事,雨四司六局完成了初步对接,康大管事意识到不妥,跟蒋嬷嬷劝过尤氏,要以府中大局为重,但尤氏为安国公头疼不已,根本没有精力思量这些。
且这些跟安国公即将回京比起来,实在算不得要事。
尤氏跪在小佛堂跟前,嘴里絮絮叨叨,蒋嬷嬷走近了,听到她说什么“达哥儿勿归...国公爷..良心”之类的话术,反复好几遍,起身时眼前一晕,蒋嬷嬷没来得及,尤氏额头撞到桌角,立时起了个包。
蒋嬷嬷忙去找药箱,回来后发现尤氏失魂落魄的坐在桌前,像被抽走了魂魄。
“我为他做了那么多,只盼他能念着我的好,对达哥儿,对萌姐儿慈悲一些。”
听的蒋嬷嬷心惊胆战,这语气,有种万念俱灰的颓败感。
尤氏若垮了,她和康大管事该如何自处,还有他们的儿子女儿,都是公府家生子,虽如今还没被少夫人处置替换,但往后可不好说了。
中秋节前夕,安国公携五百精兵赶到京城,城门处早有人得了消息,都尉亲迎,百姓亦是翘首期盼,愿能看一眼这位镇北大将军的英武神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让敌国小兵闻风丧胆,久不起乱。
“知道沈世子吗?”有人抱着胳膊解说起来,“沈世子够俊俏的吧,当年的安国公比之更甚,简直是貌若潘安,行比长恭,姿如卫玠,才如宋玉。”
“你这说的是镇北大将军吗,怎么说的像美男子一样。”
“当然,安国公貌柔心壮,要不然怎么会得俞家姑娘的喜欢,非要嫁他为妻,定是不会错了。”
众人议论中,安国公乘骏马飞驰入城,似一阵风,又带着奔放的洒脱,还未被人看清,便朝着宫门处驰骋而去。
“看到他的脸了吗?”
“好像看到了,”被问的恍惚了一阵子,点头,“应该是极俊美的。”
“他身后跟着的四个副将,是不是安国公收留的四
个义子,听说都很骁勇善战。”
“当然,安国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