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很多,脸色苍白,嘴唇也是淡淡的,没有血色。
“感觉怎么样?”
娄君怀问道。
他实在不适合来做这种慰问生病员工的事,他的气质是冷的,人也是,想做出一副温和的模样来都难。
危越有点想笑,他能听出来,他话里的关心不是假的,这也算一种别样的表里不一了。
他尽量模仿着记忆中腼腆的模样,回答道:“谢谢娄总关心,我感觉很好,医生说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说着,黑发黑眸的青年抿了抿嘴唇,有些为难,又有些不太好意思,“那个……医疗费,是您替我垫付的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