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黑了脸。

江序言张了张嘴，无法反驳，郁闷地闭上嘴。

他被这个男人救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程曳见他一声不吭，眼眶发红往前一步，嘴巴一张咄咄逼人，“看来要你还人情，比登天还难。拍完苏茵茵的剧本后，你立刻马上离开京城，我勉为其难放过你！”

“你看到我就烦，我看到你不烦吗？下回能不能戴个口罩，看到你的脸我就不爽！”

江序言闻言点点头，爽快地“哦”了声。

这和自己的计划吻合，答应他又何妨，免得他纠缠不休。

程曳冷哼一声，“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下个月再让我碰到你，我就……”

江序言自动屏蔽他的话语，又乖顺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