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

分明也算是过硬的交情了吧？C大论坛的帖子都是他和金克强铤而走险去干扰的, 后来也一起吃过一顿午餐, 虽然每个人全程都在啃酱猪肘子。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 他们两之间的确没有过什么交流。

除非是在她醉酒之后。可显然那些她都不会记得。

“你刚才在和人聊天吗？”

这时, 他身侧突然问他了这么一个问题。

乔剑祎转眸, 看见她好像并不急着动手的样子, 竟然还主动找他闲聊了？

柳润晴看不懂昏暗中的他的神色, 她试着又问道：“那你现在还聊吗？”

她以为他刚才是在和谁打字聊天？乔剑祎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问题。

分明是个夜盲症，却能看清楚短暂显现的光源中的他当时在低头聊天, 想必她在正常情况下的眼力很不错。

乔剑祎淡声道：“不聊了。”

柳润晴接着仍旧试图看清他的神色, 口气生疏又客气：“没事儿, 你要是想要用手机聊天, 那你就先聊吧。”

乔剑祎的确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回复手机里的消息了, 他刚想再次说明，却又一顿，忽然反应过来了她的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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