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也不拆穿她,“嗯,我信的。”
褚逐青分明看到了然然眸子里的戏谑,谁要然然突然开口要她脱下衣袍,想到前面的温存亲密,谁能不想歪啊。
她背对然然坐下来,伸手将腰带解开,将衣袍褪下一半,平复了下躁乱的气息笑了笑道:“我都说了真的没事了的。”
暮宛然眉头紧锁眼尾已经浮了一抹红,怎么会没事的呢。
哪怕钟长老已经想办法治愈了碎仙鞭带来的内伤,但是背脊上的鞭伤依然鲜红,刺痛了她的眼。
心里面的难受一潮高过一潮,眼泪霎时就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