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宛然面色一红,轻咬住了唇。/x^g_g~k.s~.~c¢o′m?
褚逐青没有得到回应不满地直起身,“好不好嘛。”
“好......”她羞窘得不行。
褚逐青忽地坏笑,在她的耳畔小声道:“我也觉得我很好,我的手上都是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然然堵住了,在她唇上轻咬了口。
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暮宛然瞪了她一眼哼了哼。
褚逐青委屈道:“我是怕自己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
被她委屈的眼睛盯着,暮宛然心头一软,咬唇轻声道:“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岂止是好,她几乎都要失控了。
她太喜欢阿青了,喜欢到阿青亲亲她,她都能心潮迭起,何况是这样对她,她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简直要淹没了她。
褚逐青重新笑出声来,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亲,黏黏糊糊道:“然然,做的好,有没有奖励?”
“阿青想要什么?”暮宛然被她亲的心头酥麻软声道。!伍¨4?墈/书′ *首\发?
“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褚逐青笑道。
暮宛然没想到坏小狗食髓知味了,经不住她的哀求,软下了眸子,在她唇上亲了口,“就一次。”
油灯燃尽,天光微现。
屋子里渐渐有了日光。
暮宛然在专心吞吃的坏小狗肩头咬了一口。
说好的一次,又欺骗了她。
“然然。”被咬疼了的褚逐青反而笑了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根本忍不住一点。
哪怕是看到了然然哭哑了声,还有哭得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她也是停不住,手上的水就没有干涸过。
“坏小狗。”暮宛然哑声红眼嗔道。
褚逐青笑得眉眼弯弯,“嗯,我是。”
暮宛然还想说两句,心头猛地一颤,自己能清晰感知到手指的轮廓渐深,身体止不住的又是一抖,暖流再次泻出。¢小^税!C`M`S_ .蕪′错¨内~容-
昨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都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
她羞得不行,不经意瞧见洇湿了的床单,更是红透了脸。
“然然.......”
褚逐青眼神迷离,低声喘息,她在然然的脸上唇上胡乱亲着,她恨不能把然然拆吃入腹。
她太喜欢看到然然因为自己生出欲望来。
喜欢掌控然然的感觉。
先前的承诺几乎是要再次作废。
她不管不顾地再次亲下去,炽热的吻几乎要燃尽了一簇又一簇的白雪。
还想轻轻咬住尝过的雪山上盛放的果实,忽地被然然拦下了。
“不要了,阿青......”暮宛然咬紧了唇软声道。
褚逐青意犹未尽,不过怕然然被她欺负得太厉害,还是听话地抱住她亲了亲,“好。”
她先施法替两人清了身上的汗渍和水渍,又将湿漉漉的床单收拾好了,顺便还去要了一壶茶。
“阿青.....”暮宛然迷迷糊糊伸手要抱她。
褚逐青心头软得一塌糊涂,走了过去,环住了抱住自己的然然,“要不要喝点水?”
“嗯,你喂我。”暮宛然累极了。
褚逐青笑了笑,小心地将温水送到她的唇边,慢慢地让她喝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我去放茶杯。”
“不许走。”暮宛然黏糊极了,软声抗议。
褚逐青笑了,“我就是去放个茶杯。”
“也不许。”暮宛然声音里都有了哭腔。
褚逐青忙哄了哄施法将茶杯送到桌上,自己掀开被褥,躺了进去,还没睡下,温软光滑的身体已经环抱了过来。
她心底的渴望差点又被勾起,想了想还是轻轻地环住了然然,在她的唇角亲了亲。
不能欺负得太狠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日光。
算了算时辰,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怀抱着然然,她也很快有了困意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沉了。
她休息了几个时辰精神抖擞,看了一眼还在沉沉睡下的然然,她笑了笑,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