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还揽住了然然一起走!可恶至极!
“乔姑娘。/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啊......暮姑娘.......”
褚逐青不知为何看到然然从楼上走下,莫名的紧张,人不由地退到了甲板上,手心都冒出了汗。
其实昨晚没有暮苏鹤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明身份,毕竟在情丝长出来前,自己可是说了不少的混帐话。
混账到大半个月自己一想起就要给自己一耳光的地步。
什么叫没有想过然然做自己的妻子!
什么叫要修无情道不会和然然结为道侣!
“乔姑娘,你很怕我吗?”暮宛然轻声问道。
她昨晚也是一夜没睡,脑海中都是乔芜一□□死海兽的画面,她实在是好喜欢阿青,喜欢到她使用的枪法都刻在了心底。
还有她的一颦一笑,根本不会忘记。
乔芜的神态和阿青太像了。
褚逐青尴尬地笑了笑道:“太阳出来了我是热得......”
暮宛然站在她的左面,出神地望向她。/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明明是陌生的脸,为何扯谎的理由都差不多呢?
“乔姑娘是什么妖呢?”暮宛然问她。
褚逐青想也没想道:“鲤鱼。”
暮宛然心口一跳,走近了一些轻声道:“鲤鱼?”
褚逐青心跳得更快,完了!她怎么能说鲤鱼!
然然那么聪明肯定一下就猜到了啊!
“我极少见到鲤鱼的形态,乔姑娘介意给我展示一下妖化的形态吗?”暮宛然步步紧逼。
褚逐青喉咙滚动,该死的!她哪里会变成妖怪!
手里的符纸只能蔓延出妖气啊!
她想了想道:“我,我目前还变不了,和修炼有关系。”
暮宛然心跳得快了一瞬。
不善撒谎,胡诌的谎言让人一眼看穿。
和阿青太像了。`如.文,惘~ ,免?废,跃*黩!
若她是的,为何不和自己相认?
莫不是她根本不是为自己而来的?
也是,阿青的情丝都没了,即便是她又如何?她根本不会在意,不会喜欢自己了,她鼻尖霎时又是一酸。
半天没有听到身旁的人说话,褚逐青紧张极了。
昨晚翻来覆去都是和然然怎么去解释,去说明白。
现在有机会了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生怕哪一句话不对,又把然然气到了,脑海中激烈斗争让她眉头都拧成一团了。
“乔姑娘为何来东洲?”暮宛然问道。
褚逐青在旁人的跟前能大大方方说是为了妻子,现在在然然跟前,顿时怂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眼看机会稍纵即逝,她鼓足勇气道:“我是为了——”
“然然,甲板上风大,上来。”暮苏鹤出现在了三楼。
褚逐青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的怂!
该死的!多好的机会!偏给错过了!
“乔姑娘还有事?”暮苏鹤冷声问道。
褚逐青退了回来摇头,“没有。”
甲板上的风吹来,她顿时都清醒了不少。
眼角余光瞥到青色衣裙消失,她懊恼地捶了捶栏杆。
白日里的时光很快被蹉跎。
她几次三番想要找然然,都没了机会。
转眼间,夜色便重新漫透了巨舰。
晚上,为了庆幸在海潮中顺遂平稳渡过,秦乐特意在甲板上摆了宴席,把她们都喊了过来。
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菜品海陆齐全。
褚逐青却全无胃口,眼睛死死地盯住给然然夹菜的秦乐。
白日里说要和她做挚友,晚上黏住然然不放!
她几乎要把碗里的鸡肉戳碎。
暮宛然还在想怎么婉拒秦乐的热情,感受到炙热视线的流转,轻轻地抬眸,一眼瞧见气鼓鼓的像只河豚的乔芜。
她握住竹筷的指节微微泛白,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太像了,完全就是阿青吃醋生气的模样。
心里的猜测在疯狂滋长。
“乔芜,饭菜不合胃口吗?”秦乐关心问道。
褚逐青闷闷道:“还行。”
秦乐笑了笑道:“要是不喜欢我再让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