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渐远。
回到小竹屋,夜都深了。
暮宛然架起醉醺醺的阿青推门进去,想要把人扶进内堂,却先被人推着抵住了身后的木墙。
“然然,我学会了。”褚逐青泛起醉眼笑了起来。
暮宛然心口滚烫,“学会了.....什么?”
褚逐青笑弯了眉眼,“你白日教我的。”
她搂住然然,醉眼迷离地埋在了她的颈窝中,学着然然教她的,轻柔缓慢地舔咬,舌尖打着旋,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品尝。
嗯,比晚上的酒还要甜。
暮宛然腿发软险些站不稳,只能攀住阿青。
酥软麻痒的感觉像浪潮一浪比一浪高。
心里的渴求止不住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