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上了马背,转头对副将说道:“带回京,交给夫人,就说是我认的义女,叫云芷。”
他的手掌极为粗糙,虎口处满是厚厚的茧子,蹭得我的脸颊生疼。那是朔方城城破前最后一个有太阳的午后,我趴在他的铠甲上,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鲜血混合的浓烈腥气。
——后来我才知道,那刺鼻的腥气里,有我父亲的血。
回到京城后,宁夫人悉心教导我辨认药材,传授我如何号脉,还让我熟背《伤寒杂病论》。她常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芷儿,作为医者,要有一颗仁爱的心,但你也要记住,有些时候,有些‘毒’,得用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