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没明白,守卫营帐,还有什么多余的事可做?
目送人离开后,身后帐帘动了动。
一席淡青色交领长衫,日头春里燕雀来承之千山翠,如碧玉露出的云母块,衬得皮肤白得不像话。
邱茗撩帘缓步上前,手腕上又缠起了绷带,方才屋内的对话,他在帐后听得一清二楚。
桌前人起身相迎,笑得殷勤,“怎样,是副史大人的意思吧。”
“还不错,”邱茗淡淡道,不忘给见底的茶杯添了水,“除去添油加醋的部分,能让人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