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目光毫无阻拦地穿透洞开的木门,飞越地面上的尘土高高扬起。所有人一抬头轻易就能看见门外满天红霞的朝阳,没有一丝云,温暖的、令人放松得像一幅新鲜的、刚搁笔还在滴油彩的画。
尚善凝视着那幅画出神。
晨雾薄薄一层,笼罩着不远处的沙丘。铁轨上空空荡荡,早就没有了火车的踪迹。
赵赋昇:“我们在地下困得太久了,火车已经出发了。”
洛桑:“可是胜男姐呢?她不应该、在这里等我们吗?她去哪里了?”
任鸿飞站在电梯门边缘探查了一番,给了洛桑一个眼神。洛桑拍了拍怀里的小狗,将它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