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生得很好看,高鼻红唇,连睫毛都浓密卷翘,叫人挪不开眼。,墈^书^君~ +毋.错?内?容/
可能是太入神,也可能是鞋子实在不舒服,舒年下台阶的时候滑了一下,下意识抓了一下盛铭洲的衣角,整个人中心失衡。
盛铭洲回过神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舒年,双手稳稳地抓住了她露在外面,藕节般干净白亮的小臂。
“没事吧?”
夜色很暗,视觉弱化的同时,其他感官都被放大。那种近距离的磁场扰动,让舒年整个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滑了一下,舒年吓了一跳,被盛铭洲接住,半靠在他怀里,她足足有十几秒都没有缓过神,只顾着紧张。
小臂有微热的触感,舒年抬头,意料之中地与他对视。
那样又黑又亮的眼睛,舒年觉得一瞬间,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嗓子眼。
“没事。”舒年的声音很小,生怕再扬起一点音调,颤抖的尾音就要出卖她的紧张和心跳。
“要不要休息会?”盛铭洲扶着舒年,低头注意到了她的鞋子,低声询问。+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舒年点点头。
两个人面朝着湖面,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
可能是磨出了水泡,这会脚痛得厉害,舒年隐忍着,却被盛铭洲察觉主动询问起。
“喝水吗,我去帮你买。 ”
“好。”
盛铭洲买了热的牛奶给舒年,自己还是喝的冰红茶,顺便还带了两个创口贴。
“这种鞋不太适合走路,要不贴一下,走路能舒服一点。”
舒年脸红了几分,把牛奶和创口贴都接过来,抿着嘴不知道该不该当着盛铭洲的面,把鞋脱掉去贴。
盛铭洲察觉到舒年有些难为情,侧过身,别开了眼神,故意不去看。“你贴吧。”
脚后跟的地方果然被磨出了小血泡,舒年撕开了包装纸,小心地粘上去。
“好了。”
处理完,两个人坐在长椅上聊起了天,舒年的红色裙摆就这样平铺着,甚至有一角还落在了盛铭洲膝盖上。
晚风很舒服,南京也要入秋了,月色交融在湖面,迎着湖面,吹着风,赏着月色秋景,好不惬意。^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玄武湖舒年来过很多次,但和盛铭洲来是第一次。
早上起来,她还化了完整的妆容,不知道这会有没有花掉。
“明天我们去哪?”盛铭洲先开口。
“上午去鸡鸣寺?下午带着黑糖去公园散散步?”舒年早就想好。
“好!”
话音落了,两个人又一起陷入沉默,但并不是尴尬到没话说,是那种都心照不宣,默契地选择不破坏的此时从此刻的气氛。
和盛铭洲待在一起的时候,舒年永远都希望时间能够无线拉长,拉长到每一帧每一幕都有解读的空间。
起风了,穿着裙子,露在外面皮肤被吹着,有些冷。
盛铭洲眼神示意了一下舒年,然后把手里的衬衫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
就这样静静坐着,吹着湖风,一句话都不用说,就美好得找不到形容词。
送舒年回去的时候,盛铭洲刻意放缓了脚步,怕她鞋子磨脚会难熬,走到了可以叫车的地方。
因为肖云琪也没有回东安,还留在南京,所以舒年也不方便带盛铭洲上去。
“我把黑糖带下来吧,我们带着它在小区里转一圈。”
“明天吧,你今天走太多了。”盛铭洲怕舒年的脚再走下去会痛。
“那我上去了。”舒年把手里的衬衫递给了盛铭洲,眼瞧着他伸手接住,忽然很不舍这样的一天结束。
没有松手,抬眼看着他,舒年很轻很柔地问了一句:“今天穿的这条裙子,好看吗?”
盛铭洲被问住。
隔着薄薄的衬衫,两个人的指尖碰在一起,触电一般,但谁也没收回手。
舒年这两年宅在家和宿舍,所以没有被晒黑,皮肤白皙透亮被红色衬得起色更好,裙型剪裁很贴合,凸显得身材也更完美。
盛铭洲从一见面就注意到了。
傍晚的风从耳边略过,舒年在风声里听到了更激烈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就像是精心准备赴宴的小朋友,必须要得到夸奖才肯罢休。
月光和灯光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