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面无表情地向叶樟病房走去。
等程诺情绪平复了,她决定今天不去探望叶樟,免得病房里还有其他叶家人,再经历一次难堪。
当着傅砚池的面调出季然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季然刚把新买的花束插进花瓶里。
花瓶是亚克力材质,向日葵插进去总有些怪异,但鲜亮的黄色还是为病房添加了一丝朝气。
叶柏听到他手机震,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你工作这么忙还天天跑医院,真是过意不去。”
季然笑笑,“我和叶樟从小一起长大,大哥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
他家就他一根独苗,头上没有哥哥,季然从小就跟叶樟一起叫叶柏“大哥”。
季然走出病房,看了看走廊尽头,窗前空空荡荡。
他接起电话。
“他醒了吗?”
“醒过,又睡了。”
觉察到季然语气冷淡,程诺没有立刻说出后面的话,犹豫一瞬,“他情绪好些了给我报个平安可以吗?”
“可以。”季然惜字如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回公司员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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