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许鸮崽,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唐突,我该给你时间...”夏洛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许鸮崽心脏和身体巨疼,含糊地说:“没事...是我的问题。”
“走吧,我送你回家。”夏洛特语气里带着担忧,“你家住哪?”
“在...”许鸮崽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他没有家了,很可能这份工作也快没了。 他用尽全力站直,“我自己回去就行。”
走出酒吧,许鸮崽看到不远处,两个男人跟着顾圣恩坐上车。
许鸮崽浑身紧绷,他抬手打车,跟上顾圣恩的车。
...
凌晨三点,他来到顾家院门前,大铁门紧闭,门铃无人应答。
他把手里的半空酒瓶掖到裤腰带里,从院门旁边的狗洞里钻进去。
狗洞挺小的,他的西装皱巴巴的粘上土,领带被扯的歪斜,衬衫的扣子松了几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两只看门德牧冲着他歪头。
许鸮崽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道:“我啊!给你们加餐的许鸮崽!许仙的许...”
他抬头仰望主宅的窗户。顾圣恩的房间亮起了灯。
禽兽!
许鸮崽拼命往大道上跑,跑了十多分钟,他抬手按着别墅门铃,一遍又一遍。
发哥打开门,皱起眉:“许鸮崽,你来干什么!”